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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木累說著,拉上蔚言的衣袖不容她反應過來,便向著一個黑漆漆的小巷子走了進去。品書網
蔚言驚詫:“你怎麼知道?”
“剛剛我攔下了一個長相很猥瑣的姐姐,她告訴我的呀!”伐木累一副無辜的模樣看著蔚言。
“這也行?”
彷彿被萬箭穿心而過,她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一刻,她感覺她的智商急需充值!
連這麼簡單解決方法她都要想半天,是不是伐木累在無形中偷走了她的智商?她,嚴重懷疑。
“你是用什麼方法套出來的,那個姐姐有沒有懷疑什麼?”
雖然是套出來了,但是伐木累的辦事質量她還是不能放心。
“我也不知道,我問什麼那個姐姐就答什麼。她還直勾勾地盯著我看,還對我動手動腳的。我覺得很噁心,所以我直接將她打暈了,估計天亮之前都醒不過來!”伐木累如實回道,委屈的神色看著蔚言一陣動容。
原來那個女人看上了伐木累的美貌,想下手為強。所以伐木累才這麼容易套了出來。
“不用在意那個女人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蔚言忍著噴湧而出的笑意,安慰著他。
窗燭影搖,大紅色的帷幔層層疊巘,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旖旎的香風。隨著風兒的輕撫,紗幔搖曳生風......
蔚言和伐木累在兜轉間終於趕上了他們正在舉行的盛婚大宴。
蔚言假若無事人般取了酒壺,上前在一方桌前給客人倒酒,整一個小廝模樣。伐木累也學著她的樣子,從侍女手上順手拿過盛滿的酒壺裝模作樣。
給客人斟酒間,餘光瞥見座上的一男一女。女的是碧血蓮,男的當然是璞玉子!他彷彿像個**縱的木偶般面無表情,身型像定住了般僵硬。
一眼望去,便知他果真被碧血蓮控制住了。
蔚言正思腹間,座上之人有了動作。
牆上針織的宏圖下,兩個新人攜手俯瞰底下眾生。
“我的子民們,今夜乃我與聖君大喜之日的結誕禮,偉大的聖女與你們同在!”
只見碧血蓮緩緩開了口,在威嚴的妝容下有著藏不住的喜悅。
不復初次見面時的美豔無雙,大紅的服飾在燭光的照耀下紅得滲血,妖嬈的聘帶結花纏繞在璞玉子和碧血蓮之間,更顯般配。
“佳偶雙雙已天成,金玉良緣喜結盟。夫妻對拜情意濃,不負青春與蒼穹。紅梅傲雪添喜慶,更添忠貞一生情。雕樑畫棟玉屏風,良辰美景到天明。尊貴的聖女啊,在這無尚的婚席之上,您的子民們真心恭祝你與聖君白頭偕老,即將生下繼承大統的睿智之主來!”
一段話止,一個拄著柺杖的老太婆走了出來,一條深溝的皺紋堆積在臉上異常可怖,蔚言驚得手中的酒壺差點拿不穩。
老太婆的另一隻手裡握著一個水晶球般的透明圓珠,乍一看蔚言還以為西方的魔法師穿越了。
“哎,你怎麼倒酒的?不長眼睛啊?”蔚言躲過了初一卻是躲不了十五,她最終還是因為失神而釀成了小失誤。
她身側的男子衣衫不慎被蔚言手中流出的酒給被濺溼了一角,惱羞成怒的一個起身就要怒罵蔚言。
“何人在此擾亂視聽?那便是對聖女和聖君的大不敬,來人給我將他拉下去!”老太婆首先發話。
碧血蓮聞言向她的位置看了過來,蔚言趕緊低下頭去躲開她的視線。若是被她認了出來,營救計劃恐怕很難實施。
以為自己就要被“請”出去之時,見伐木累也是一副焦急的神色,她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輕舉妄動。
然而,守衛卻一步上前將那個怒罵於他的男子給銬了出去。
什麼情況?原來那個老太婆說的不是她啊,害得她虛驚一場!蔚言嚥下一口大氣,為了不再引起麻煩她識相地退到了一邊。
老太婆也不刁難於她,只是對著她皺了一下眉頭後再也不管了。
她悄悄地抬眼打量座上之人,見碧血蓮也不再看她之時她才真真正正放鬆了身體。
這裡那麼多人,看來不是她們下手的好時機,蔚言慢慢踱步徹底退出了喜氣盈盈的大廳。
伐木累也跟著她退了出來,“哥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看來只能等這些礙事的賓客走了才可以實施我們的計劃。也不知道陽炎他們偷到解藥了沒......”
不知道過了多久,蔚言窩在牆角幾乎要睡著之時,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的伐木累將她一把推醒。
“哥哥,快醒醒...那些賓客都走了!而且,我剛剛看到那個壞女人和冷漠哥哥向後殿走去了。”
“呃,是嗎。”蔚言擦掉嘴角的快要流出來的口水,迷茫的看著伐木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