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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狂等人一夜來,馬不停蹄的朝著漠北趕去。品書網
“卿將軍,一路舟車勞頓馬兒都累死了幾匹,我們要不要先找個地方落腳,再補給些乾糧?”一個累得氣喘吁吁的侍衛夾著馬兒上前提議。
卿狂望著天邊吐著魚肚子白,升起的苒苒雲翳給宵冷的夜色帶來一絲懶洋洋的暖意。
他應了一聲,“也好。”
一隊人馬找了處甚是荒僻的驛站,下了馬去。
寒風呼呼吹著高掛的驛站旗號,捲起一股莫名的寒氣,就算是雲翳的覆蓋下也掩藏不住惶恐的蕭瑟。
驛站的窗戶口有幾雙眼睛有意無意的向他們掃射而來。
卿狂聞到了一絲陰謀的氣息,大喝一聲:“看來此地不是咱們該停留的地方,撤。”
正當他們轉身賓士而去時,卻被一群彪悍的大漢攔在驛站門口。
其中一個身材壯碩的鬍鬚大漢上前,一雙陰險的眼珠瞪得如牛眼大小:“卿將軍怎麼不多留些片刻?本大王可是迫不及待地要好生招待招待你們!”
“百里戰,竟然是你。”卿狂驚詫不已,細算倆人已有幾年未見了吧。
百里戰濃眉擠兌,一聲粗獷的大笑而出:“哈哈,沒想到你卿狂還記得本大王。多年前的恩怨本大王可是一直記在心裡,從未忘記過。”
卿狂驅趕馬兒走上前去,狂傲不羈地看著百里戰,一揮手中馬鞭冷聲質問:“說,是不是你將我的人給截殺在此了?”
百里戰隱晦著濃眉,並不急著回覆,用眼神示意身後之人辦事去。
不一會,幾個血肉模糊的人被帶了上來。他們不屈地掙扎叫罵著,劫持住他們的人覺得不解氣,一腳將他們踹倒在泥土地裡,踩在他們的帶血的腦袋上。
卿狂一眼便看出正是自己消失了多日的傳信之人,惱怒一喝:“百里戰!”
百里戰狂野大笑,“怎麼能說本大王將他們截殺了呢?本大王可還留著他們的一條狗命,就等著在你面前展示幾番殺人趣味呢。”
“放過他們,有本事單挑。”
“可以,如果你贏了本大王就放了他們;但若是你輸了...就跪在本大王腳下跨過去。”
“你別欺人太甚!”
卿狂再也抑制不住怒氣,一驅馬兒直向百里戰奔去。
手中的戰戟一揮而上露出鋒芒,就要向百里戰刺去。
百里戰絲毫不畏懼他強勁的攻勢,打著馬驥一旋成功躲開了斃命的鋒芒;迅速反手一錘千斤就頂落在了卿狂的馬身上,痛得馬兒一揚前踢直接將卿狂給甩下身去。
摔下馬的前一刻,卿狂用戰戟立在地上才得以成功托起身子,泫然一蹬馬背飛身於驛站旗幟之上。
卿狂手中掌風一出,直接將緊隨而來百里戰打回了原地。
百里戰見在卿狂身上討不來好處,眼角精光一閃千斤頂落在了其中一個被他們劫持來的傳信人。瞬間,傳信之人的**四射開來,蹦出的血漿便灑一地。
“哈哈......”
百里戰得意大笑,看著卿狂時手下又是一擊重錘,打在了另一個傳信之人的頭上,同樣的血腥場面再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