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亓看主人從裡邊出來了,搖著尾巴歡快的跑了過來。
它就知道主人不會拋棄於它。
“賓亓,昨晚過得怎麼樣?”吃完包子的蔚言對著賓亓打哈哈……
賓亓可憐一收尾巴埋在肚下,彷彿在說:過得一點都不好……
“過得不好就對了,該讓你吃點苦頭。”蔚言看著賓亓實在好笑。
眾人驚奇地看著一人一狗的交流,這狗成精了不成?侯爺竟收了狗精做寵!
休息整頓完畢,眾人再次踏上路程。
奇異地,這次蔚言同樂正邪都沒有騎馬,而是與璞玉子坐在了同一輛馬車上。
樂正萱也不耐寂寞,跑過來湊熱鬧。
一時間,四人擠一個空間倒顯得有些擁擠!
“蔚言,我來陪你。”一聲興奮的高喊突然灌入幕簾,驚了在坐的三人。下一刻,樂正萱擁著玲瓏有致的身姿抹著淡紫色長裙風風火火地衝了上來。
又是這個讓人不省心的皇妹,樂正邪不撫禁額長嘆!
“萱兒,路不平坦你快些坐好。”蔚言穩了穩身影,提醒樂正萱道。
樂正萱聽了很是受用,輕快的跳坐在一邊。
“昨夜拼酒到底誰贏了?”蔚言先是看向樂正邪,最後眼光一轉鎖定了面色已然紅潤了些的璞玉子,不解問道。
“什麼拼酒?蔚言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樂正萱突然詫異問出聲!昨夜她早睡,並不瞭解昨夜所生之事……
璞玉子深沉的眉眼一抬,直直攝入蔚言精緻鳳眼裡,並未回答蔚言所問,嘴角銜起一絲笑意。
本以為蔚言不會關心昨夜西風,她的反應倒是讓他好奇起來。
她,最終是希望他還是戮血冷贏?擒著一抹不易察覺的希冀看向蔚言……
“昨夜端主勝,蔚言困極趴桌上睡著了,因此不明所以!”樂正邪見璞玉子不語,便替他言明。
樂正萱懊惱不已,他們這些男人真當她一個女子不存在?氣憤地一起身,“哼,都不理人家!好,嫌我礙事我走……”說完拂開卷簾,氣沖沖地跳下馬車!
“都是沒良心的壞人!”待回到自個的車馬,不停地捶打著坐墊生悶氣!
蔚言同樂正邪面面相覷,也沒把樂正萱生氣的事放心上,只認為是耍公主脾氣罷了,過會兒就消停了。
路至半日,眾人都沒能遇上客棧歇息就食,便找了處溪水邊駐紮歇腳。
樂正萱一下馬車,氣焰仍未消止。
趕走了尾隨而來的守衛,午膳也懶得吃了。一個人沿著溪水邊下游瞎晃悠!
“萱兒獨自一人離得太遠,會不會容易出事?”蔚言看著樂正萱漸行漸遠的孤獨身影,隱隱的擔憂掛上心絃!
“皇妹一向被我嬌縱慣了,你莫要在意……”樂正邪溫柔似水的嗓音突然讓蔚言原本緊揪的心安然了些,他如此善解人意,總能輕易令人放下心房!
對著樂正邪淡笑搖頭,她怎麼會計較於樂正萱的品行?樂正萱雖然嬌縱,卻也是自小受苦所致!她害怕了被人忽視的感覺,她希望能像朝陽般引人注目。這也正是她的純真之處不是嗎?!
轉頭看向賓亓在溪中戲水而樂,心中的暖意更甚。
“報!稟太子,不好了萱公主不見了!”得報的樂正邪本就溫潤的眸子突然一變,霎時臉色蒼白如晝!此時的蔚言確定了心中的不安,也忽的冷了幾分。
以樂正萱的性格,就算再氣惱卻也不會為了一件小事而賭氣出走!唯一的可能,便是被劫了?!
葬骨寨
夜色空明,嗜血黑影飛身盤旋!上百簇火把顯于山中鴻溝,明滅可見!拂旗搖曳于山風飄渺,映襯著火光隱約可見字樣:葬!
“呼呼呼……”嘴哨聲此起彼伏,眾多兩指含於口中吹哨之人皆興奮異常!光著膀子,仰天長嘯……
“唔……唔……”嘴被破布所塞的淡紫色長裙女子黑白分明的大眼驚恐萬狀!渾身簌簌發抖,未乾的淚痕印在白皙的臉上!
“大王,我等任務已成。今日攜著眾多小弟劫了個好貨色!特此尊獻給您……”伙頭子不待說完,剛勁的手勁鉗起樂正萱的後領一把往前一扔,直直把她暴露在了白虎皮上的高大男人面前。
眾人一看樂正萱俏麗的面容,婀娜多姿的身形,不禁鬧起了哄!各種興奮聲、磨刀聲、交頭接耳聲摻雜難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