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璞玉子回到左胤使討好安排的宏偉龐大的迎賓之所時,看到的卻是一排膚如凝脂、精緻可人的孌童之時,腦子裡回想的卻是那個冷漠開口第一個敢叫他滾的不知何身份、長得卻是可愛冷萌的小子。
心中一陣陰霾煩躁,看著面前這些對他紅悶著一坨嬌羞的臉時,他便明白,這鄺雲的義禮可真是“極品”啊!
轉身毫不猶豫的陰冷狠絕下令,“把他們都給爺關起來。不要讓爺再看見他們……”好,很好!
“是!”他的屬下也是一陣驚愣,難道那個左胤使誤會了爺,以為爺好陽孌之氣?看來那個左胤使接下來會過的生不如死!心中為他默哀兩秒……
錦繡軟塌上,璞玉子默然潛眠。紫玉戒指下,赫然是蔚言那根小小的電擊棒。查不到他的名字身份,沒有內功,使用的武器竟是如此奇異,就連那條叫賓亓的狗也是從未見過的品種,他到底是誰?
“爺,屬下有事稟報!”門外侍衛膽俱、躊躇不前,猶豫再三還是說了。
“說!”門裡邊沉穩的嗓音開口了。
“爺前天帶回來的那條狗不吃不喝,好像快死了……”
門裡邊沒了動靜,侍衛也不好再問下去。就安分地站門外待命!
好一會,裡邊才傳出一聲怒吼:“不管用什麼辦法,讓它吃下去,不准它死!明白嗎?”侍衛嚇得掉了手上的武器,急忙回是,連滾帶爬的下去了…………
突然之間,沒有了賓亓的日子對於蔚言來說是寢食難安。
不行,她不能再讓賓亓獨自一狗,賓亓從小就跟著她,現在沒了她的日子不知道它能不能活下去…………原本再平靜的心現在也升起了焦急之色。
正當無計可施之時,一暗器從窗外穿刺而入,險些刺中了她,顯然發暗器之人故意射偏了。
拔掉刺箭,從裡邊掉出一張字條:子夜時分,溪門廊下,賓亓在此!
未待蔚言琢磨時,字條花作一陣青煙消散而盡,就連刺箭也化作一攤清水。這獨特的滅跡手法實在令蔚言乍舌!這作風定是那日劫持她並虜她賓亓的狂妄自大男無疑了。
隻身前去,會不會太過危險?還是先寫信告知夏侯……
溪門廊在哪?還是先下樓打聽清楚再做打算。
整理好身上的男裝,再確定髮箍箍得嚴不嚴實以防頭髮掉下來被人識破身份,再看看胸前才剛發育的小豆包,滿意點頭,這胸還免裹了呢。
一下樓就看到眼尖的老闆娘風騷多情的扭過來,手上的錦帕拂過蔚言白嫩臉頰,惹得蔚言冷僵了臉。
媚娘嬌笑一聲,“瞧,十娘就這麼讓蔚小公子見外不是?來來來,喝一杯十娘自釀的流花醉!看看十娘手藝如何……”
“不了,謝過你的好意,我不會喝酒!我有一事打聽,忘十娘不吝賜教。”蔚言實在受不了十孃的親暱,感覺就像是富婆調戲小白臉!讓她很不自在,畢竟她本質是女的!女的!
十娘微微有點掃興,但轉瞬即逝,計上心頭:“若是小公子喝了這杯流花醉;別說一件事,十件事都答應你。怎麼樣?”
對於十娘手上那杯流花醉,蔚言苦笑不已,“那我還是找別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