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驍桀和想得一樣。
舒茵在閻驍桀沉思間已經走回屍體的地方,血腥味濃郁,不過他們兩都是見慣生死的。
閻驍桀忙跟上,低頭看她的臉色,見她臉色如常,倒是暗暗佩服。
少見女子能有這麼大的膽量,果然是他看中的女人啊。
舒茵用手仔細摸了摸屍體的頸骨,再翻看被割開的肚皮。
“此人是職業殺手。準確的抹了他的脖子動脈,刀口卻極小,血流不多,但足以讓人麻痺暫時昏迷。然後再扭斷頸骨。你看這個刀口非常整齊,他可不是用軍用刀具,而是解剖刀。”
“解剖刀?你的意思這個人懂得醫術?”閻驍桀擰著眉。
“醫術肯定是懂得的,刀法熟練,就連腸子肚子都是有次序的拉出來的,而不是一把抓。這種做法的人,很可能做過醫生,凡是會動手術的都有強迫症。”
“他這又是有什麼目的呢?”
舒茵往後站了一步,微眯眼睛,像是觀賞一具藝術品,“你有沒有覺得他很欣賞這個傑作?”
“嗯?”
“你看下屍體樹幹前面的草,是不是腳印很深,這說明他站了很久,做這個藝術品,他花費了很多時間。”
“變態!”閻驍桀怒了。
“是,是變態。但,更加是挑釁。是對晉軍的挑釁,是對你的挑釁。”
“對,我感覺到了!”閻驍桀臉色極為難看。
“驍桀。”舒茵臉色一沉,抬頭看他。
“怎麼?”閻驍桀感覺到她眼底有抹恐慌。
“我懷疑,此人會繼續下手。”
閻驍桀也是這樣想,也開始有些緊張。
如果是面對面,誰都不怕,就怕下黑手!
“不過有點欣慰的是,兇手不是我們比賽營地的人。”
“何以見得?”
“草倒下的姿態是逆著的,表明他是從另外一個方向過來。”舒茵指著不遠處的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