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驍桀……啊……嗚……”舒茵名字剛撥出來,身下一痛,猛然的衝擊,讓頓時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
剛叫出來,卻被熱吻將所有的聲音含進嘴裡。
她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麼嬌弱,幾乎無法承受身上的瘋狂的男人,狂風聚雨般的猛烈攻擊。
可她不敢叫,只怕驚醒屋裡的人。
那痛並快樂的感覺,那一下下滿足再失落再滿足的感覺,彷彿在巨浪間翻滾,真想大聲呻吟出來,可偏偏被他密如雨點的狂吻道無法出聲,憋得難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感覺到兩個人都渾身都是溼漉漉的,滿是交織的汗水。
分不清是你的還是我的。
雙唇忘情的糾葛,說不清是你纏著我,還是我纏著你。
說不清是你不放過我,還是我緊緊的追逐著彼此。
直到舒茵軟成了一攤水,再也無力動彈,男人才罷休,將她裹在懷裡,輕輕的在她身體上流連忘返。
依舊不捨得鬆開一點點。
“你還敢說我心裡有其他女人嘛?”閻驍桀懲罰的用力咬她的耳垂,聽到她無力的呻吟,才心滿意足的鬆開。
吻了吻她的臉頰,“你要不要聽我的話?”
舒茵累成狗,心裡暗罵,男人都是動物!
可嘴上不想輸人,一邊累得翻白眼,一邊無力的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和其他女人可以一樣激烈。”
“你這個壞東西!”閻驍桀生氣了,一翻而上,大掌拖著她的腰肢,狠命一用力。
“媽呀!”舒茵忍不住低叫起來,痛得她呲牙,可她的聲音軟糯無力。
聽得閻驍桀不由心疼,可不捨得出來,索性抱著她,“你乖我就不亂動。”
舒茵鬆了口氣,無語的懶懶橫他一眼。
這貨的話能信?
事實證明,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