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bp;&bp;&bp;舒茵被吳銘抱著送到外屋,唐老太爺一直候在那裡,一見她這幅模樣就急得跺腳。
&bp;&bp;&bp;&bp;“小丫頭簡直不知死活!”趕緊對身邊人吩咐,“剛才準備的牛奶呢?趕緊端上來,還有吩咐廚房多燉些營養品。”
&bp;&bp;&bp;&bp;舒茵喝了熱牛奶,人才緩了過來。
&bp;&bp;&bp;&bp;“吳銘,我給你處理傷口。”
&bp;&bp;&bp;&bp;“你少逞能了!”吳銘生氣了。
&bp;&bp;&bp;&bp;“就是,你個小丫頭片子逞什麼能!他們都是大男人,挨一挨就過去了!”唐老太爺氣不打一處來。
&bp;&bp;&bp;&bp;舒茵疲倦的笑笑,“乾爹,對不起,讓您擔心了。”
&bp;&bp;&bp;&bp;“哼!對不起值幾個錢?你要是出事了,對不起有用?”唐老爺子吹鬍子瞪眼睛。
&bp;&bp;&bp;&bp;舒茵抱歉的笑著,“我真沒事,我自己會醫術,自然知道自己的情況。”
&bp;&bp;&bp;&bp;“對了,你怎麼會做外科手術?”吳銘猛然反應過來。
&bp;&bp;&bp;&bp;“我乾女兒沒工夫回答你的話!陳媽,來扶小姐去客房休息。”唐老爺子立刻打斷他。
&bp;&bp;&bp;&bp;“不用了,乾爹,我得回去。”舒茵掙扎著坐起來,頭一陣暈。
&bp;&bp;&bp;&bp;“你這個樣子,回去哪裡?”唐老爺子生氣了。
&bp;&bp;&bp;&bp;“可是,他受傷了。”舒茵小聲的說。
&bp;&bp;&bp;&bp;唐老爺子擰著白眉,有些兩難了。
&bp;&bp;&bp;&bp;“他還在你那裡住啊?”吳銘忽然問。
&bp;&bp;&bp;&bp;舒茵看他一眼,臉沉了沉,“你們連他都要殺嗎?他沒有擁護復辟,他前天去總統府是準備辭行的,你們怎麼黑白不分!”
&bp;&bp;&bp;&bp;“我們才沒刺殺他!”吳銘驚叫起來。
&bp;&bp;&bp;&bp;舒茵蹙眉,“你們沒刺殺他?可他說是同一班人對他動的手!”
&bp;&bp;&bp;&bp;“胡說!我們被一群黑衣人伏擊,差點全都報銷了。”吳銘忽然瞪大眼睛,“難怪,我說那群伏擊我們的人怎麼打扮和我們一樣?”
&bp;&bp;&bp;&bp;“你的意思是說有人假扮你們伏擊你們和閻驍桀?”
&bp;&bp;&bp;&bp;“對!”吳銘點頭。
&bp;&bp;&bp;&bp;舒茵心驚,能有這個本事的還有誰?楊家?
&bp;&bp;&bp;&bp;對,很有可能,他們想借刀殺人!
&bp;&bp;&bp;&bp;那麼,閻驍桀的對手是楊少君!
&bp;&bp;&bp;&bp;楊少君在南都的力量可比沈維安他們強啊。
&bp;&bp;&bp;&bp;舒茵猛站起來,“我得回去告訴閻驍桀!”
&bp;&bp;&bp;&bp;頭一陣暈,身子一晃,吳銘忙扶住她,憤怒的責備:“你這樣怎麼回去?再說了,如果是楊少君有意為之,很可能到處都是他的眼線。閻驍桀他們久經沙場,自然知道怎麼對付他們。”
&bp;&bp;&bp;&bp;唐老爺子看她一眼,“你也不便回去了,你回去反而會暴露他的行蹤。你就在這裡留著。我想他應該知道你在這裡。”
&bp;&bp;&bp;&bp;舒茵心裡萬分焦急,閻驍桀一直以為是沈維安殺他,他也一定會想辦法報復的。
&bp;&bp;&bp;&bp;如果他知道自己救治了沈維安,他會不會更加生氣,遷怒於他們,這樣誤會就更加深了。
&bp;&bp;&bp;&bp;吳銘沉默好半響,“我怎麼總覺得其中有人設套給我們了?”
&bp;&bp;&bp;&bp;“什麼意思?”
&bp;&bp;&bp;&bp;“我們收到風聲,前往閻驍桀見總統是因為總統宴請他,而且是選擇了總統府外面的一家官方餐廳。我們去到的時候發現戒備鬆懈,還以為是宴請所以才這樣。現在想起來,好像就是故意引我們去的。”吳銘臉色難看。
&bp;&bp;&bp;&bp;“你們不要頭腦簡單,不是光憑著一顆紅心就能成事的。”舒茵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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