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髒得泥猴一般你想害死他嗎?”閻驍桀一臉嫌棄,見她終於笑了,嘴角溢位一抹笑意,心也鬆了鬆。
舒茵緩過來,這才想起自己一身泥,低頭看自己的手,倏然看到拉著自己手的閻驍桀手腕兩排牙印正冒血。
“啊!你出血了。”
“嗯,狗牙太鋒利了,要好好磨一磨。”閻驍桀板著臉。
舒茵:……
這狗牙是她的,雖然他罵人,但她沒法反駁。
忍了忍,好聲好氣的說,“我給你上藥吧。”
閻驍桀沒拒絕,跟著她到了外科室。
大家都認得他們,舒茵親自給閻驍桀上藥包紮,誰都不會阻攔,知趣的讓開。
舒茵幫他消毒後,幫吳銘手術的醫生進來了,看到舒茵也在,忙看了一眼閻驍桀。
“說吧,子彈從哪裡射到他的,讓舒茵也知道下是怎麼回事。”
舒茵聞言忙抬頭看閻驍桀,立即又扭頭看向醫生。
“子彈是從後面射進去的,幸好沒有打中要害,不過流血過多,這會還沒醒。應該明天會醒。”
醫生的話讓舒茵一愣,扭頭看閻驍桀,“你沒開槍?”
閻驍桀斜她一眼,“對付一個白面書生,我需要用槍?浪費子彈,一個拳頭就夠了。”
舒茵無語,不過,不是他開的槍,對他的生氣倒是沒有了。
誰開的槍呢?
警察?
“開槍的人已經讓人去查了。”閻驍桀相似要讓舒茵更加相信,故意說。
“你的意思是故意有人開槍?不是警察?”舒茵驚訝。
“當然,我在場,誰敢當眾開槍?再說了,那個射擊方向,很可能將我都傷到。警察,還沒有這個膽量!”閻驍桀的臉冷了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