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和白靈槐在一座獨門獨院的三層別墅前下了車,魏猛不由得暗道,真有錢啊。難道黃大力對那個半老徐娘那麼用心,這個老孃們兒家是真有錢啊。三層高的別墅不說,還有個近一百平的小院當花園,這在東遼市可算是獨特的一景啊。
“是這嗎?”魏猛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應該沒錯,進去你要小心點,我感覺有點不對。”白靈槐拔下簪子,晃一晃成了柺杖,魏猛摸了摸腰間,可是腰間空蕩蕩的,乾坤袋不在,量天尺也不在,魏猛攥著拳頭,擺了個拳擊手的架勢給自己鼓舞士氣。
魏猛按了按大門上的門鈴,別墅的門燈亮了,宋菲從裡面走了出來,臉上滿是嫵媚的笑容,魏猛的眼睛立刻就呆滯了,因為宋菲除了穿著高跟鞋,她的身上不著片縷……
趙丹陽回到家的第一件事便是洗澡,她洗了很久,似乎要把自己從裡到外都要清洗乾淨。她親眼看到那麼多蟲子從她的身體裡爬出來,雖然那個黑人說她那些是普通的寄生蟲,現在已經被完全清除乾淨了,可是趙丹陽還是覺得自己的的身體很髒。
女兒一進入□浴□室,宋菲就在門口焦急地走來走去,時不時喊一聲女兒,生怕趙丹陽有什麼異常情況,這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知道趙丹陽出來,宋菲一把摟住女兒的那一刻,她才略微的放心。
宋菲和趙丹陽聊了很多,女兒一如既往地對發生的事情沒有印象,她只記得對她有利的方面,比如她學習成績提高了,跳舞得了全區第一等等,而和男孩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完全不記得了,她也不記得她曾經見過什麼活佛仁波切。
但是在聊天的時候,宋菲感到女兒對為她驅蟲的男孩和女兒特別感興趣,尤其那個男孩,女兒的話語中充滿了感激和好奇,但是知道她也不是很瞭解後,女兒就有些失望的神情,宋菲便安慰女兒,明天帶女兒去檢查一下□身體,等她的身體沒有問題了,她就帶著女兒親自去感謝感謝人家。
聽母親這麼說,趙丹陽才的臉上才有換上了笑容。
兩母女聊的正開心的時候,趙大宏回來了,起初的時候趙大宏表現還很正常,和老婆女兒開開心心地吃了頓飯,全家圍在一起一邊吃水果一邊看電視。
大約到兒十點左右,趙大宏接了一個電話便匆匆的開車離開了家,半小時後再回來的時候,趙大宏帶回來兩個人,一個是年輕的紅衣喇嘛,一個是年紀大些的黃衣胖喇嘛,趙大宏對兩個喇嘛畢恭畢敬,紅衣喇嘛留在了園內,黃衣喇嘛被趙大宏直接讓到了三樓主臥之內。
趙大宏的家是一座三層的別墅,是他在自己開發的樓盤旁自建的,獨門獨院,面前還有個二十多平米的小花園。紅衣喇嘛在趙大宏家繞了一圈,在院子四角分別插了根檀香後才進入別墅內,貼著門口的牆邊席地而坐,掏出一個轉經輪,閉著眼打坐,晃著轉經輪。
趙大宏把黃衣喇嘛送上樓後很快就下來,宋菲忙迎上去,小聲地埋怨丈夫:“你從哪弄兩個喇嘛回家啊,這深更半夜的,你做什麼妖啊?”
趙大宏一把將宋菲推開,他是如此的用力,宋菲被推到沙發上後依然沒有收住,從沙發的一側滾到了地上,趙丹陽忙跑過去扶起宋菲,朝著趙大宏叫道:“爸。你幹嘛推媽媽?”
趙大宏氣勢洶洶地走到趙丹陽的身邊,一把抓□住趙丹陽的頭髮,不顧趙丹陽大喊大叫,把她扯到了沙發上,朝著趙丹陽的小腹狠狠地打了一拳,趙丹陽慘叫一聲,身體佝僂成個蝦米的模樣,宋菲用盡全身的力氣把趙大宏推到一邊後撲倒女兒的身上,趙丹陽早已滿臉淚水,不光是因為身體的疼痛,更多的心裡的委屈,趙大宏一直對她疼愛有加,小時候都沒有動過自己一個手指頭,今天怎麼就對瘋了一樣對自己大打出手呢。
“趙大宏,你瘋了?”宋菲摟住痛哭的女兒,朝著趙大宏吼道。
趙大宏的眼珠子都泛著血絲,就像一直髮了狂的野獸,他又朝趙丹陽撲去,宋菲忙死死護住女兒,趙大宏狠狠地抽了宋菲一記耳光,趙大宏的這一巴掌把宋菲徹底打蒙了,她怎麼也沒想到丈夫居然會對自己也下手,她剛一愣,趙大宏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甩到了一邊,把趙丹陽按在沙發上,對著趙丹陽的小腹又是狠狠一拳。
趙丹陽又是一聲慘叫,雙手捂著肚子在沙發上翻滾,宋菲拼命地起來要保護女兒,趙大宏朝著宋菲的胸口猛擊了一拳,朝著宋菲的肚子上又踢了一腳,宋菲也大叫了一聲,撲倒在地上。
趙大宏卡住趙丹陽的脖子,就像抓著一隻小貓一樣,趙丹陽恐懼的看著趙大宏,在她的眼裡,這時候的趙大宏不是她和藹可親,對他寵愛備至的父親,而是一個窮兇極惡的魔鬼,一個要殺了她的魔鬼。
“你把佛陀的佛珠弄哪兒去了?”趙大宏惡狠狠地說道。
趙丹陽因為恐怖,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佛珠?骷髏頭佛珠?宋菲想到了今天驅蟲那個女孩子說的話:“不用白費力氣了,你女兒中了蠱毒,不把蠱毒趕出來,你怎麼喊都沒有用。你還是想想這個骷髏頭佛珠是誰給你女兒的吧,這就是蠱蟲的籠子,過去是裝蠱蟲的。”
骷髏佛珠是裝蠱蟲的籠子,而骷髏佛珠是活佛給女兒的,那女兒不就是被活佛害的嗎?丈夫弄回家的黃衣喇嘛,該不就是害女兒的活佛吧。那丈夫也是受了蠱蟲的控制,迷失了自我。
宋菲想到此,忙掏出手機撥打黃大力的號碼,可她電話也接通了,丈夫的皮帶也抽在了她的身上……
因為白靈槐在身邊,魏猛看宋菲多少有寫不好意思,他歪了頭,可是眼珠卻一直沒離開過宋菲的身體,熟□女果然不同凡響,該胖的地方更胖,該凸出的絕不含糊,魏猛在宋菲的身上找到了北條麻妃的感覺,只是這小腹的肉稍稍多了一些,可這臉上的笑更加的迷人,而且充滿了挑逗,魏猛感覺自己好像穿越了,穿越到日本動作片裡,穿越到了《脫衣主婦》系列中。
“你們找誰啊?”宋菲站在大門以內,對著白靈槐和魏猛柔聲說道。
“你不記得我們了?我們下午剛見過面,我們給你女兒驅的蠱蟲。”魏猛拍著胸脯搶著說道。
“媽媽,是誰啊。”趙丹陽也從別墅裡出來,朝著宋菲走來。
魏猛就感到鼻孔裡面一陣熱氣騰騰,隨後便一陣潮□溼,兩行鼻血流了下來,因為趙丹陽也是赤□裸的,她兩手背在身後,搖搖擺擺地走過來,魏猛依然記得趙丹陽胸口的柔軟,下午剛見識過,沒想到這麼快有看到了。
“色□狼。看你沒出息的樣兒。”白靈槐在魏猛的腰上擰了一下,魏猛既然都沒有感覺到疼,兩隻眼睛已經完全被這一對赤□裸的母女吸引了。這絕對是個夢,是自己的日本倫理片看多了,居然有了這麼邪惡的想法,這是不符合道德的啊。可是大□爺怎麼就這麼喜歡呢。
一個詞出現在魏猛的腦子裡:雙□飛。隨後一個大大的黑白擦把這兩個字擦地乾乾淨淨,然後邪惡教師小峰由衣走上講臺,拿起粉筆,寫上了:母女雙□飛。
“滴滴”兩聲響,宋菲和趙丹陽母女一左一右站在大門兩側,大門慢慢地展開,宋菲朝著魏猛招著手,魏猛就像中了邪一樣,兩條腿不由自主地往原理走。
白靈槐冷冷地“哼”了一聲,她對魏猛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就算是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對女性也不能表現地如此的明顯,看到不穿衣服的女人怎麼就沒有一點點的定力呢?你也不想想,這兩個女人怎麼就會脫□光了衣服來開門,怎麼就會對你笑的那麼嫵媚,就是《北地胭脂》,也不能如此放肆。
這要是不讓他吃點苦頭,他是不會長記性。男人啊,就是需要磨練。
白靈槐握著柺杖怒視著趙丹陽和宋菲,跟著魏猛走了進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