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慌忙走開,接了個電話。
而司琴也想是想起來什麼似的,走向了後方的廚房,廚房裡,保姆王阿姨還在忙活著煮飯、切菜。
一見司琴進來,正在切菜的她當即停下了所有的動作,用著驚訝的聲音說道,“司小姐?你來廚房這麼亂糟糟的地方幹什麼?”
“你繼續忙你的,我只是進來看一下。”
“哦,好的。”
王阿姨再次拿起手中的刀,切開了鮮紅的西紅柿。
“我來只是有些事情問你,你回答就好了。”
“問吧。”
王阿姨切開了西紅柿之後,又一個個切成片。司琴想了想昨天的事情,其實,就算不是易初看見她淚流滿面,是王阿姨看見,她都感覺害羞極了。
也是,當年叱吒商場的她,竟然也有流淚的一面,也太丟人了。
良久,穩定情緒的司琴終於下定決心問道,“昨天晚上的被子,是你幫我蓋的嗎?”
“沒有啊……”王阿姨一臉懵的說道,“昨天我睡得很早,基本上睡著了就不知道後面的事情了。”
“是嗎?”得到內心最不敢相信的事情,司琴顧不得心中的驚訝。
內心波瀾壯闊的離開了廚房。
原來真的是易初,真是易初替自己蓋了被子。可是,即便易初給自己蓋的被子,今天為什麼要突然提出想去外面多漲漲見識?
甚至是突然提出去外國?
難道易初昨天聽見她打電話給柯澤的事情?就算聽見,他又是怎麼理解的?這些話,明明是他所不能理解。
可是司琴又一想到,有什麼不可能的。易初都知道他們已經離婚,連離婚都理解的小孩,又有什麼是不能理解的?
司琴的內心有些隱隱作痛,如果這樣的話,易初很有可能是因為她才想出國,而不只是為了自己想出國。
他也更不是不想見到柯澤和柯家的家人,只是為了不讓她流淚而已,是不是易初,覺得離開了她就不會那麼傷心?
聯想到易初說再也不想釣魚了,難道也是在宣誓可以不再見柯澤?
就在司琴還在陷入亂糟糟的情緒之中,林深卻走了上來。
他面帶喜色的說道,“董事長,青青,事情有了轉機,無論是光碟還是證人,我們都如願以償找到了。”
“什麼?”司琴差異的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證詞不足以證明,明明光碟已經被柯澤所控制,他們怎麼可能會就這麼輕易的又拿到光碟和證人。
“當然是真的,我也沒想到會突然冒出一個證人。但是不能相信也要去嘗試了,反正現在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突然冒出來的證人,會不會是騙人的。林深,你小心被騙啊。”韓青青說道。
就連司琴也下意識的問道,“對啊,對方怎麼知道我們在證人的?我們沒有散步訊息啊,而起,他哪來的光碟?你別是被騙了吧。”
“我也不知道,”林深破天荒的一臉懵,但是他不死心的說道,“但是我們不能這麼坐以待斃吧。與其這樣,三個人都在這裡發呆,不如順著眼前僅有的一線線索,還是去看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