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人呢?”
“跑了。”
“嗯?跑了?”
寧凡的聲音都拔高了些許,面色也是瞬間沉了下去:“混賬,這狗賊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堂堂皇宮內殿,御書房是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一群廢物,都是幹什麼吃的。”
寧凡的目光朝著老頭看去,冷冷的道:“老頭,你既然是父皇的護衛,還能被別人在眼皮子底下下毒,還把人給放跑了,要你何用?”
“父皇,要不要將這老頭先派到我身邊,調教調教?”
聽到寧凡的話,禹皇和老頭的面容幾乎是同時黑了下來。
派到你身邊調教,還回的來嗎?
“行了,莫要大驚小怪。”
“給朕重新倒上一杯。”
老頭微笑著上前,也不動桌上的水壺金盞,直接重新弄了一壺。
禹皇舉起新的杯具,將一杯茶盡數入腹。
“嘖!”
寧凡的嘴角露出幾分玩味,看向一旁的老頭道:“前輩,這杯沒毒吧?”
“沒毒,自然是沒毒。”
“那就好,你先退下吧,本王與父皇有要事商議。”
老頭看向一旁的禹皇,見其點頭之後,才默默退出大殿,和魏英一同去守大門去。
“說吧,你準備如何?”
“朕聽說,如今東淮已經盡歸我大禹?”
“不錯!”
寧凡點了點頭,神色間也是帶著幾分正經,看向禹皇道:“父皇,兒臣有些心裡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我父子難得談心,你有話就直說吧!”
“好,那兒臣就直說了。”
寧凡深吸一口氣,直直的看向禹皇道:“父皇,兒臣覺得,您該退位了。”
“砰!”
禹皇直接拍案而起,面色陰沉的可怕:“你這孽障……”
“父皇息怒……息怒!”
“兒臣也不是為了自己啊,是為了大禹,為了早日攻取西域。”
聽到‘西域’二字,禹皇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由陰轉晴,淡淡的瞥了寧凡一眼,輕聲道:“這便是你的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