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堯揹著嶽思言回到房間,將她放到床上。
“找太醫來看看?”
嶽思言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搖搖頭,“你給我看看。”
“半夏,去請太醫。”
“是。”
半夏小跑著離開是非之地。
說完,沈敬堯轉身離開。
“硯之!”
看著沈敬堯的背影,嶽思言總算是知道什麼叫“玩火一時爽,追夫火葬場”了。
夜深,沈敬堯還沒有回房間。
嶽思言秉持著夫妻沒有隔夜仇的原則,挑選了一件櫻花粉的寢衣,輕薄的衣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嶽思言又在身上撲了香粉,頭髮梳得又順又滑。
月明星稀,公主府內靜悄悄的,只有零星的幾聲鳥叫聲。
嶽思言偷偷摸摸的朝沈敬堯的書房走去。
這個打扮要是被別人看到,她就不用活了。
“咚咚咚——”
裡面的人不作聲。
嶽思言也不管這些,推門而入。
“硯之。”
沈敬堯不抬頭。
嶽思言繞到身後抱住沈敬堯,“硯之,好晚了,你不在我身邊,我睡不著。”
“嗯。”
嶽思言有些洩氣,但是看到沈敬堯微紅的耳朵根後,重新燃起了鬥志。
嶽思言不管不顧的坐到沈敬堯膝上,“硯之,我都來了,你就不看看我?”
一陣陣幽香鑽到沈敬堯的鼻孔中。
英雄難過美人關,戰場上受再重的傷都沒有吭一聲的沈敬堯此時終於忍不住了,伸手摟住美人細軟的腰肢。
沈敬堯輕啄了一下嶽思言的嘴唇,輕輕呢喃一聲,“歲歲......”
“硯之,還生我氣嗎?”
沈敬堯點頭。
嶽思言吻了下沈敬堯額頭,“現在呢?”
“嗯。”
嶽思言又吻了下沈敬堯嘴唇,“還生氣嗎?”
沈敬堯手臂收緊,狠狠吻住嶽思言的嘴唇,用力吸吮,慢慢深入城池。
過了半響,沈敬堯才慢慢鬆開嶽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