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破廟,只見車伕正對著馬車愁眉苦臉。
“這是怎麼了?”嶽思言上前說道。
“姑娘,馬車的輪轂好像壞了。”
沈敬堯上前檢查了一下,說道:“得換個新得了,馬車上有備用的嗎?”
車伕搖搖頭。
沈敬堯戲謔的看向嶽思言,“馬車壞了,今日可能要委屈夫人和我騎馬回去了。”
“和沈將軍同騎,該是我的榮幸,何談委屈?”
嶽思言是會騎馬的,所以從前從未何沈敬堯同騎過。
嶽思言利落的翻身上馬,沈敬堯坐到她身後,雙臂緊緊環繞住嶽思言。
沈敬堯不緊不慢,騎的慢悠悠的。
嶽思言不禁奇怪,“你不急著回去處理公務嗎?”
“本來是急的,”沈敬堯話鋒一轉,“只是美人在懷,突然不想回去了。”
嶽思言小臉一紅,“城防營的部下若是知道你的真面目,定是不會再把你當作冷麵將軍了。”
“他們不會知道的。”
夕陽西下,兩人同騎的影子在地上被拉的好長,陽光灑在兩人身上,美的好像一幅畫。
......
回客棧的路上,路過了一個賣餛飩的小攤。
嶽思言原本窩在沈敬堯的臂彎中,又舒服又有安全感,都快要睡著了。
餛飩的香氣鑽進鼻孔,將嶽思言強行叫醒。
“我想吃餛飩。”嶽思言迷迷糊糊的拽著沈敬堯的衣袖說道。
沈敬堯看著她那迷迷糊糊的樣子,捏了捏軟軟的小臉蛋,“好,我們去吃餛飩。”
吃飽喝足後,兩人才回了客棧。
嶽思言回客棧第一件事,就是去找聖德帝將今天的事情悉數講出。
“......父皇,事情就是這樣。”
“濟州知府拿著百姓的稅收,卻不為百姓辦事,罪不可恕。”聖德帝聲音中滿含怒意。
嶽景元今日也在,“父皇,兒臣這些年也遊歷了不少地方,想濟州知府王子傑這樣的父母官,實在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嶽思言在一旁聽著,大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