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那金光的光芒卻是被其一點點的削弱,不到片刻之間,金光的光芒徹底消失了。
只是,較為不同的是,他看到了兩位老者卻是一頭大汗,氣喘吁吁的出來的。
雖然此物已經被鎮壓了下來,但是他可以判斷對於兩位老者的損耗卻是十分巨大的。
雖然心中好奇,想知道此物是什麼,但是喬威卻知道此時,並不是適合開口的時機,甚至連疑問他都隱藏在了心中,只是卻在心中悄悄的惦念起了此物。
一番動亂終得平息,弟子們覺得僥倖,紛紛散開,各尋一處。
而此刻喬威發覺,自己後背的劍竟然發生了輕微的晃動,他不免心中一笑,難道就連弒風劍也對那屋內之物有興趣?
……
夜晚,空寂沉默,一個女子卻是緊張的四下張望,確認沒人跟蹤之後,她這才緩了口氣,穿入了一道小院子之中。
院子寬大,四周繁花雅樹,面前又有一道小池。池水清澈,月光之下,卻是映照著一張陰險的面孔。他嘴角上揚,卻聽得那腳步聲輕細的傳來,回過頭。
一聲調戲的笑道:“白莎妹妹,你終於來了。”
白莎卻是一愣,竟然一陣犯惡,卻是冷語道:“許大哥,你要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好了。只是我不知道,楊瓊為什麼突然不點那長香了,我此次來,就是想將此事告知於你。我該做的已經做了,傳達完了,我要走了。你可以將那東西給我了吧?”
冷冰冰的面孔,卻是一句話不想多說,一刻也不想多待。
只是此時,一雙手卻是突然環抱了上來,卻是將那白莎懷抱在懷裡。
而白莎卻是一怒,一腳踩在了許至平的腳心上,疼得他哇哇直叫,卻是不得不鬆開,傳遞出了一張紙,遞給了白莎。
白莎冷冷的接過,頭也不回的走了,走得很急切。
聽得那許至平得意的聲音傳來:“小師妹,你放心,我自然有辦法讓你那楊瓊大哥輸得很慘!你就等著瞧吧,哈哈。”
白莎停留了一下,臉色卻是 一下子刷白,只是片刻之後它咬了咬牙,更加快速的走出這房子。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在那上空之上,樹幹之中,卻有數道的蜘蛛網密佈其中,一隻黑斑斕蜘蛛纏繞在蜘蛛網上,十分的悠哉。
故而,在從那許至平走出之後,卻是未能夠見得那分毫的異樣,白莎走得很匆忙,顯得很緊張,她是感覺突然撞上了什麼,卻是悄然的退了出來。
在確認眼前的確撞擊了一人之時,白莎卻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她見得一雙眼睛卻是分為明亮的看著自己,似乎是在質問一般。
卻是不由得楞楞的出聲:“高,高人。”
原來,這道身影卻恰恰是那喬威,他有意跟來這裡,自然是有心事未了。而此刻,他所來,自然為了朋友,為了楊瓊而來。
可以見得白莎低垂著頭,卻是不敢言語,只是她還留得一絲僥倖,希望喬威只是路過的。
只是喬威的一旬話,卻是直接令她有些難言緊張了。
他只是簡短的道:“方才的話,我已經都聽得一清二楚了。”
白莎愣在原地,只是可以看出她的臉色極為難看,一陣慘白,而豆大的汗水,卻滴落在了地上。
喬威正色道:“白莎。你可知,那楊瓊在知道那長香之後,他是怎麼說的?他說,這定然不可能是師妹做的,他絕不會這麼對我。”
此刻,卻是可以聽得白莎啜泣的聲音,而地上卻是一攤水滴之聲,不再是那汗水,卻是淚水不絕。
“撲通”一聲,白莎卻是突然跪下,哽咽道:“我並非有意害我那師兄。只是我之前因為貪念那功法,去那書閣偷看青雲宗的功法,卻被那大師兄逮到。他對我百般威脅,要我立字據,替他做一件事情,才不將這事抖落出來。我害怕這事被師傅所知道,會被逐出師門,於是無奈之下,答應了他。只是我沒想到,他要我做的居然是這種事。我今夜來,便是將那字據取回。”
說罷,她急忙將那字據呈遞給了喬威。喬威拿在手上,卻見得字據清晰,這白莎並未撒謊。
他將那字據凝入火決,燒的精光,卻又出聲問道:“只是,你險些害了你的大師兄,那毒可是三月殊,險些,你們就要殊途同歸了。”
“師兄。”白莎卻是輕念一聲,更覺得懊惱,卻是一劍飛出,竟然直抵脖心。
喬威見狀,卻是一急,一道繆取之術,將那劍吸收過來,卻又甩到了一邊。
“你這般做,只怕會令你那師兄更加傷心。 你放心,我不會將這件事告知你的師兄。只是,我希望你對他是真心的,不要再辜負他的一片苦心,令他心寒。若果我再見到你有害他之心,我斷然不會再手下留情,望你好自為之。”
“白莎謹記。”白莎的眼神之中,多了一份誠摯,她似乎鬆了口氣,清然一笑,一時間幸福之感,洋溢於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