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內眼也在仔細觀察的大肥貓停了一會,突然叫道:“艹,這老傢伙也懂這個,還真是碰上了高人。
老大,這老東西居然也能用靈氣為人治病,他噴出的黃氣和你眼中煉化鳳足鼠須筆所成的散魂裂魄鞭的一部分功能是相似的,但那應該是一種法氣,和你能殺能生的散魂裂魄鞭還是不能等同的。
不過也可以作用人的七魄,直接糾正人的內元,以達到治病的目的,艹,我還以為天底下懂這個的都死絕了呢,沒想到在這裡又碰上一個。”
大肥貓一邊神神叨叨,一邊小聲咒罵。
虎引風聽得直皺眉頭,這傢伙,就是一個髒話簍子,什麼時候說話都帶髒字,看來在黃泉路上吞噬那些怨念幽魂的時候,沒少染上壞脾氣。
說話間,法臺上的黑霧漸漸收攏並變得稀薄,到最後完全消失,支耶又出現在眾人視野中,而那老者,仍然直挺挺站在法床前,恍如進入了夢中。
黑衣老者上前喊了一聲,老者這才打了個激靈,慢慢張開眼睛,看自己痴呆呆站在法臺中間,下意識往一邊挪了兩步,虎引風驚奇地發現,這老者的腿居然不瘸了。
周圍的人也發現了這個明顯的變化,有幾個都喊了出來:“你們看,那老頭的腿好了,真的好了哎。”
一個青年人率先喊了出來,說的話虎引風居然能聽懂,旁邊的人在他的提醒下,越來越多人開始沸騰起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法臺上的第一位治病的老者。
老者一時還沒有明白過來,見臺下無數的人衝自己指指點點,人聲鼎沸,緊張得亂轉悠,好像被人剝光了衣服展覽一樣。
等到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以後,又不由自主在法臺上走了幾步,果然發現自己的雙腿已經恢復正常,不但不疼不瘸了,兩原來因為病痛開始有些變形的骨骼也基本上恢復了正常。
原來這老者的雙膝關節都已經彎曲,兩腿已經成明顯的O字型,現在兩腿並得筆直,身材顯得挺拔了許多,人也顯得年輕和精神了。
意識到這個變化以後,老頭緊走幾步,來到法臺之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衝著法臺上仍舊不苟言笑的支耶大巫師磕頭不止。
旁邊的黑衣老者走過來,拉起來跪在地上的老頭,領著他慢慢走下法臺。
老頭一下法臺,立刻就被無數人圍得水洩不通,不停地向他詢問剛才治病的經過和現在身體的變化,云云。
不過虎引風知道,這老頭現在怎麼樣他也許能說得上來,但剛才在法臺上是怎麼治病的,他恐怕一點意識都沒有,因為支耶製造出的那種黑霧不但能阻擋法臺下面人們的視線,還有強烈的迷幻作用。
沒有法力的人一旦被包裹,便會立刻進入恍惚狀態,猶如手術檯上的病人被施加了全身麻醉,而且,這種全身麻醉不僅僅是指肉體上的,連精神也一樣。
剛才老頭治病的時候,全身淹沒在黑霧中,像行屍走肉一般站在臺上半個小時一動不動,臉上表情如死人一般,虎引風就知道這老頭中招了。
第二位上臺的觀眾卻是一個少婦,穿著很樸素,二十五六歲的樣子,長得瘦弱白淨,頗有三分楚楚動人的姿色。
這個女人患的是頑固性偏頭痛,這個病症折磨了她差不多十年了,自打青春期開始就一直伴隨著她,隔三岔五就發作一次,發作起來就痛得昏天黑地,要死要活,大醫院也去過,沒用,錢倒是花了不少。
止痛藥不知道吃了多少,基本上也起不到什麼作用,結婚四五年了,一直沒有懷孕。聽說巖寨大巫師支耶是個不世出的活神仙、鬼師公,家裡人從三百里外講她送到這裡來求醫問藥。
虎引風這一次從開始就注意上了支耶,將內眼開啟,用天目緊盯著支耶大巫師的一舉一動。
果然,當女人站在支耶面前一米遠的地方時,一股黑霧慢慢自地面升騰,很快就將兩個人的身體淹沒在裡面,周圍人看得一頭黑線,因為法臺上什麼也看不見,就是一大團黑霧在不斷地翻騰,裡面似乎還傳來一陣陣隱約的淒厲之聲。
不過這一切在虎引風眼中卻是毫無障礙,他透過黑霧分明看見了法臺上的支耶和治病的女人,不過這一次和上一次大不一樣,自從上臺就一直端坐在法床上像尊佛的支耶突然慢慢睜開了眼睛,一道淫邪的目光電射而出。
讓虎引風感到有些心跳加速的還在後面,那個剛才還顯得有些羞赧的年輕女人現在突然伸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光潔白皙的後背和圓潤的雙肩。
虎引風嘴巴張得有些合不攏,就在他感覺呼吸有些快跟不上的時候,法臺上黑霧之中的女人手腳利索地連自己的褲子也脫了下來,兩條細長的大腿頓時映入虎引風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