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短短半年時間,虎引風究竟在上面做了什麼,能混到這種地步,這陣勢,如果不是熟悉的人見了,肯定把虎引風歸到年少多金的青年富豪或者少將軍之列。
“哦,跟您介紹一下,這兩位是雙胞胎兄弟,這位叫雲森,這位叫雲林,是我的兄弟。”
虎引風為人厚道,而且也不喜歡張揚,沒把雲氏兄弟當成自己的僚屬或者手下,而是給了個兄弟的稱號,這讓站在身後的雲森雲林心中一熱,說不出的舒服。
房一梅眼睛很毒,立刻就明白了怎麼回事,馬上笑著與雲氏兄弟握了握手,四個人轉身朝房一梅的辦公室走去。
到了辦公室,幾個人坐下說話,早有秘書端上泡好的茶水,雲氏兄弟坐在一角沙發上喝茶,一言不發,顯得有些拘謹,同時刻意與虎引風和房一梅保持一定的距離,這讓虎引風感到很滿意。
老闆辦正事的時候,作為僚屬要自覺擺正自己的身份,沒有得到特別允許,最好別上前湊熱鬧。
房一梅看著眼前容光煥發的虎引風,笑著說:“小虎,怎麼樣,這段時間怎麼不見你來電,我也不知道你的聯絡方式,真有些惦記呢。”
“呵呵,還好,謝謝房支了。”虎引風憨厚地笑著,說實話,他對房一梅還是很有好感的,當初要不是她力薦,自己恐怕很難有今天。
“跟我還用這麼客氣,小虎,不介意我高攀的話,以後就叫我房姐好了。”
“這,房支,這不好吧?”
虎引風倒是沒有這種心理準備,儘管他現在已經能在一些政壇大佬的眼中都有點地位,但是,對於眼前的房一梅,虎引風還是感覺十分尊敬。
“怎麼?看不起我,認為我不配做你的姐姐?”房一梅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但口中的語氣確實有些埋怨的意思。
虎引風也算腦瓜靈活的人,一看這陣勢,立刻緩過勁來,恭敬不如從命,別人上杆子結交你,如果你不識抬舉,不但會涼了人家的心,而且從此還可能會失去這個朋友。
虎引風雖然自忖自己與房一梅沒有多少工作交集,但是想到當初房一梅對自己的支援,還是不忍讓對方失望。
“好吧,要是您不嫌棄的話,今後我就叫你房姐了。”
房一梅一見虎引風答應了,立刻轉嗔為喜,俊俏風情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就對了,跟姐姐還有什麼客氣的。
虎子,你不來的話,姐姐我都可能要去找你,有件事正要你幫忙呢?”
“哦,什麼事?”虎引風很奇怪,房一梅能有什麼事情讓自己幫忙。
房一梅沒有急著說話,而是看了坐在角落喝茶的雲氏兄弟一眼,虎引風馬上會意,低聲說:“沒事,自己人,不會亂說的。”
房一梅還是有些不大放心,伸手推開辦公室牆上的另一扇門,那是她的私人休息室,平時是不會讓人隨便進來的,更不會讓男人進來。
因為身為大齡熟女的房一梅,雖然年近四旬,可是個地地道道的姑娘,到現在都沒有老公,這還是後來虎引風從李君婉的口中才得知的。
據說,房一梅的老家是北京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很少與家庭人聯絡,而且自從參加工作以後,就一直獨身。
作為才貌雙全的美女,房一梅的身邊自始至終可是不缺追求者,但她一個沒有相中,久而久之,成了大家口中的冰美人,也沒有再去觸黴頭。
年齡越大,房一梅談婚論嫁的心思就越淡泊,就這樣一直走到今天。
所以,有感情和生活雙重潔癖的房一梅,自己的臥室可是從來不會讓別人進來的,但是今天,虎引風成了進入這個小單間的第一位客人。
見房一梅神神秘秘的樣子,虎引風有些好奇,顧不得欣賞這間臥室的高雅擺設和淡淡香氣,問道:“房姐,什麼事情,這麼急?”
房一梅關上門,從床頭小檔案櫃中拿出一沓資料,遞給虎引風,說:“最近我們接手了一個案子,涉及到兩個日本人,一死一傷,非常棘手。
上面要求限期破案,但活著的這個傢伙死活不開口,羈押期限又快到了,日本方面正準備在國際上炒作這件事,我現在壓力很大,實在有些頂不住了,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那傢伙開口,這是案情簡報,你先過目一下。”
虎引風一聽是涉及到國際的案件,而且現在還在審訊中,知道這種案件是需要保密的,基層公安機關無權過問,所以才會直接由省廳刑偵總隊掛牌偵破。
但現在自己並不是專案組人員,甚至已經不算公安人員了,看這種材料是不是有些……虎引風拿不定主意:“房姐,這,這不大合適吧?”
房一梅淡淡一笑:“有什麼不合適的,我說合適就合適,你抓緊看看,能不能替我拿個主意,現在羈押期限快到了,律師像蒼蠅一樣天天追在後面,這個日本人還嚷嚷著出去以後要鬧,上面壓力很大,我心裡也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