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博雅這幾天想起天上人間的雪兒,內心就一陣痛。
他對雪兒用情半年,原本想著幾個月之後一舉拿下雪兒,卻沒有想到橫空冒出來一個陳青峰,橫刀奪愛,把雪兒搶走了。
熊博雅正傷心,聽了陳曳的話,嘲諷道:
“不就是會耍嘴皮子,說幾句漂亮話嗎?
所謂的文道聖人不過是虛名罷了,帝國學院院長,哈哈,那破地方我曾經路過一次,那能叫學院?鳥不拉屎的地方而已,
我聽我父親的意思,君上礙於陳青峰引發的異象,不想重用,但是又不好不用,就隨便給了個虛名和虛職,吊著他呢,
聽說這傻帽還真跑去帝國學院上任了,我就不知道,他站在帝國學院那片廢墟之上內心是怎麼樣的,肯定特別失望吧,哈哈....”
陳尤喝了一口茶,笑道:
“陳青峰這小子,就是一個小白臉,然後會幾首詩,他在青樓騙小姑娘還行,想在官場混,還嫩著呢,
博雅兄,你也別老惦記這雪兒了,反正她已經被陳青峰那小白臉開了,現在估計也公開接客了,我們今晚去,包雪兒的場,享受一下,如何?”
熊博雅愣一下,說道:
“雪兒的身體已經被玷汙了,我心痛啊。”
陳曳拍了一下熊博雅的肩膀,笑罵道:
“我去,你不是號稱摧花太歲嗎?啥時候便得這麼專情了?天上人間的姑娘你玩得少了,哪裡有那麼多處女給你享受?
你不去,我和陳尤去了,等明天,你就只能玩我們的二手了,”
陳曳和陳尤哈哈一笑。
熊博雅被刺激了,一拍桌子,
“好,今晚就去包了雪兒的場,老子要好好折磨一下這個小賤人。”
......
天上人間,雪兒坐在屋內,輕搖羅扇,雙眼愣愣地出神,看著牆壁上掛的一首詩。
那是陳鋒寫的《春宵》。
春宵一刻值千金,
花有清香月有陰。
歌管樓臺聲細細,
鞦韆院落夜沉沉。
雪兒嘆息,什麼樣的人,才能寫出如此有意境的詩?
在這首詩的旁邊,掛著另外一幅詩,是陳鋒寫的“明月幾時有”。
不過,這首詩是雪兒抄寫下來的,真跡被老闆娘芸娘珍藏起來了。
看著這兩首詩,腦海中滿滿的都是陳鋒的影子。
人為什麼可以如此絕情?
春宵一刻,第二天可以當著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雪兒原本以為自己能夠做到這一點,卻發現自己做不到,反而是那個陳青峰做到了。
“那個陳公子的心真狠!”
侍女巧兒站在一旁,看著小姐沉默的樣子,憤憤不平地說道。
雪兒苦笑一聲,說道:
“陳公子怎麼狠心了?”
“他為什麼不來看小姐?這都三天了,也沒見他來過,難道不是無情,不是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