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不過窗外已經沒有夜裡那麼黑了。
馬路上空空如也,零星幾輛車子飛速的駛過,偶爾響起一兩聲鳴笛。
身旁平穩的呼吸聲將許修文的心神拉了回來。
他轉頭看向一旁蜷縮側躺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心中不由有幾分歉意。
之前對她還是太粗暴了!
完全不管不顧她的感受,只顧自己貪歡享樂。
即便如此,這個女人依舊沒有絲毫怨言,將一切默默的承受下來。
現在又因為太過疲憊而沉沉睡去。
對於沐芝蘭,許修文從頭到尾都沒有玩一玩,膩了就扔掉的想法。
但是對方在他心裡的份量,也的確不多。
起碼跟其他人比起來,不如。
不過經過了剛剛這一夜。
女人在他心中的份量悄然增加了幾分。
趁著現在尚無睏意,許修文開始思考以後拿沐芝蘭怎麼辦。
他指的是為沐芝蘭安排好退路。
既然已經睡了人家幾次,還把她折騰成這樣。
他要是仍舊什麼都不做,那未免顯得太渣了。
許修文想起了喬剛。
他和沐芝蘭在一起時,很少會想到喬剛,也很少會提到喬剛。
或許有些男人會有這種惡趣味,在一邊和女人親熱時,一邊不斷提起女人的孩子、丈夫或男朋友,來為自己增添刺激感。
但許修文不會。
他還是有底線的。
許修文之所以突然想到喬剛,是因為她想要補償沐芝蘭。
他知道直接拿出補償,以沐芝蘭的性格絕對不會接受。
這個女人表面上看著柔軟,沒有主見,對他的話言聽計從。
但是許修文知道,那是她的偽裝色。
像她這樣沒有丈夫(前夫不可依靠),沒有學歷,沒有穩定工作的女人,只有表現的柔弱些,才更有可能引起別人的同情心。
不說幫助她,起碼也不要來欺負她。
這是她唯一能做的。
但話又說回來。
為母則剛。
涉及到喬剛,沐芝蘭從來都表現的十分堅強。
據他所知,喬剛在生活學習中,沒有短缺過任何東西。
沐芝蘭寧願自己節衣縮食,也會盡可能的滿足喬剛。
許修文很佩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