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心裡認為蕭幼然多半要失望了。
蕭幼然轉移話題問道:「詩詩,我上午沒去上課,老師沒說什麼吧?」
安詩詩笑著道:「沒事,我幫你請假了。」
「謝謝你,詩詩。」
這一句感謝,是包含了真心的。
最近這些日子裡,一直是安詩詩從旁安慰勸說她。
「客氣……」
……
「你不打算跟程璐複合了?」
收到安詩詩簡訊時,許修文微微一愣。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昨晚,幼然沒回寢室……」
安詩詩並沒有直接說出來,但許修文還是聽出來了她的意思。
許修文尷尬的摸了摸鼻子,「是在我那睡的……」
「不止吧?」
「好吧,睡了。」
安詩詩看到許修文承認,眼裡既欣慰又鬱悶。
欣慰的是,許修文沒有騙她,對她一如既往的信任。
鬱悶的是,許修文好似把她忘了一般。
還是說……膩了?
一想到這種可能,安詩詩眸中又多了幾分幽怨。
「你要跟幼然複合?」
「不是……」
「那你還跟她睡了,你可真渣啊……」
「詩詩,你別這麼說。」
「難道我說的不對?你跟那些提了褲子不認賬的渣男,有什麼區別?」
「我們分開睡的,是幼然半夜爬我的床,我……沒拒絕的了。」
呵,藉口!
如果許修文自己不脫褲子,難道褲子會自己掉下去。
還是說他不扭腰。
蕭幼然能堅持多久似的。
「有些人得了你的心,有些人得了你的身體,還有些人只能獨守空床。」
這份幽怨的語氣,已經從文字,實質性的蔓延出來。
許修文此刻才明白,安詩詩這是感覺被冷落了,有怨言了。
他這些日子倒的確沒有好好陪伴過安詩詩。
而安詩詩一直在為他忙前忙後。
想到這,許修文心中生出一股歉意。
「你們下午有課嗎?」
安詩詩心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