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該借酒消愁。
可說什麼都遲了。
張若淑後悔歸後悔。
但很奇怪的一件事是,她竟然沒有因此而對蕭父感到內疚和歉意。
她內心深處,甚至隱隱有一種快意。
你可以出軌不回家。
我也可以讓別的男人上我的床。
你不仁,也別怪我不義。
雖然這次並不是她主觀同意的,而是一個意外。
也什麼事都沒發生。
但張若淑的確有一種小小報復了蕭父的感覺。
這讓她似乎也沒那麼生氣了。
當然,張若淑會有這種想法,也是因為剛才爬錯床的人是許修文。
如果換成其他男人。
張若淑少不了要報警,告對方非禮。
但物件是許修文。
她不會這麼做。
那樣等於毀了許修文的名聲,也等於害了女兒,害了自己。
而且在張若淑眼裡。
許修文畢竟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
還是個孩子。
雖然並不小就是了。
她指的是年紀(想歪的自己面壁!)
想到這,張若淑臉上突然紅了起來。
雖然許修文離開了。
但是張若淑此刻也不敢多待。
她也打算起身先回家。
可是剛要走,忽然想起來床上還沒收拾。
看著床單上的痕跡。
張若淑忽然嬌軀一顫。
心頭臊得慌。
她迅速將床單抽下,然後來到衛生間,放入盆裡,倒滿了水和洗衣粉。
將床單洗了一遍,拿到陽臺上掛起來。
這才離開顧家。
至於第二天怎麼跟顧盼娣解釋,她把床單洗了。
張若淑也想好了藉口。
就說昨晚半夜口渴,把水灑在床單上了,然後她便順手洗了。
另一邊。
許修文從顧家離開後,便往家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