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修文大腦當機了。
張若淑沒聽到回應,但她已經認為是蕭父。
蕭父不經過她允許就碰她。
她非常不高興。
張若淑道:“誰讓你碰我的,我還沒原諒你呢!”
她想要坐起來,可是剛剛醉酒後的身體痠軟無力。
許修文仍然沒有回應。
他當然也不敢回應。
遲遲聽不到回應。
張若淑感覺到不對勁了。
她剛想問,“你怎麼不說話?”
卻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她記得自己喝的不省人事。
好像是顧盼娣和女兒將她攙扶進了顧盼娣的房間。
她現在在哪?
仍然在顧盼娣家,還是已經回了她自己的家?
如果還在顧盼娣家。
那麼被窩裡的男人是誰?
她本來就覺得奇怪。
她跟蕭父早就井水不犯河水了。
蕭父從來也沒有一聲招呼不打就直接開始的。
而且,剛才好像是……。
蕭父從來沒這麼做過。
張若淑猛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難道是小偷?
看到她一個漂亮女人,所以起了歹心?
想到這,張若淑慌了。
她結巴的問:“你……你是誰?”
許修文此刻也慌得不行。
悔之晚矣。
但他如何也想不到。
顧盼娣的床上,躺著的卻不是她本人,而是其他人。
換誰來都想不到。
他努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好在剛才都只是小打小鬧。
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錯誤。
更沒有進行那一步。
所以情況還不是最糟糕。
現在必須立刻讓張姨冷靜下來,不要驚擾到鄰居。
否則一旦鬧大,事情被鄰居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