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從後門進入教室。
講臺上正在講課的老師,看到他後,並未說什麼。
許修文剛坐下,就感覺到有人在看他。
許修文朝著感覺的方向看去。
他看到左前方向,坐在第一排窗戶邊上的白月兒正看著他。
白月兒戴著帽子和口罩,遮擋的比較到位。
如果不是非常熟悉的人。
很難一眼就認出她是白月兒。
但這絕對不包括許修文。
白月兒身上哪裡有痣,他都清清楚楚。
更別說只是戴著口罩和帽子了。
白月兒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轉過頭去,繼續聽課了。
許修文也收回視線。
突然又察覺到身旁有一道視線。
許修文轉頭看去。
發現是史嚮明死死的正盯著他。
剛才他和白月兒對視的場景。
不知道史嚮明是否看見。
但是許修文絲毫沒有心虛。
他甚至還笑著問:“怎麼了,史哥?”
史嚮明早就察覺到自己和白月兒的差距越來越大了。
他只是一個來自農村的普通青年。
而白月兒名氣越來越大,成為了很多人都認識的女演員。
史嚮明感覺到他們倆人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遠了。
可即便知道。
史嚮明依然抱有幻想。
他覺得他和白月兒有婚約。
白月兒無論如何也只能嫁給他。
所以白月兒平時對他冷澹,甚至有時候不理他。
他都忍了下來。
這次知道白月兒回來後。
史嚮明給白月兒發了好多簡訊,打了很多電話。
可一切都石沉大海一般。
沒有任何回信。
這讓史嚮明極度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