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許她們倆就是一起吃的飯。
兩女都看到沐芝蘭剛才從許修文的病房離開。
看到又有人來看他,蕭幼然問了幾句。
不過也沒在意,畢竟是個三四十歲的女人。
許修文也隨口敷衍過去。
至於剛才衛生間裡的尷尬狀況,許修文自然也不好意思說給兩女聽。
之後一切風平浪靜。
夜裡程路和蕭幼然輪流照顧看護他。
一個人看護時,另一個就在病房的病床上休息。
轉眼到了第二天。
一覺醒來。
許修文睜
開眼的第一個需求是上衛生間去放水。
他稍微抬頭看了一眼。
蕭幼然昨晚是上半夜照顧他,下半夜後去對床上休息了。
而程路負責下半夜。
可她也經不住睡意侵襲,趴在許修文床邊,睡著了。
許修文正苦惱要不要叫醒程路。
結果程路自己醒了。
她睜開眼睛,看到許修文睜著大眼睛望著自己。
她關心了一句,「你醒了?」
許修文點頭道:「路路,我要上衛生間。」
程路聞言便起身扶他下床。
在程路的幫助下,許修文下床來到衛生間。
這一次他沒有忘記昨晚的尷尬,直接對程路道:「路路,你幫我脫下褲子。」
程路神色如常,並沒有說什麼。
可是進入衛生間後。
程路剛要幫他脫褲子,忽然朝許修文投去一個白眼。
她冷哼了一聲,「色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想那種事。」
許修文尷尬不已,「這不怪我啊,這是正常反應啊,每個男人起床都這樣。」
程路又拋來一個白眼,然後開始幫他脫褲子。
許修文的褲子就像被鉤子掛住了一樣,脫得很費勁。
脫下來後放水也很費勁。
最後他只好又哀求的看向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