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幼然隱晦的瞥了一眼許修文。
她當然不能說自己昨天晚上去找了許修文,所以沒衣服換。
她只好找了個理由:“昨晚我們寢室停水了,我沒洗澡,所以才早上回來洗澡嘛。”
張若淑沒有懷疑。
她說道:“好了,可以吃飯了。”
張若淑返回廚房盛了四份米飯。
許修文自然不能無動於衷,主動走進去端飯。
四人坐下。
寧婉秋問道:“老蕭還沒回來呢,我們等一等他吧。”
張若淑擺手道:“不用了,他不回來吃了。”
四人開始吃午飯。
吃著吃著,便聊到了許修文酒廠的事。
光明酒廠的新酒實在太火了。
火到本地人幾乎沒人不知道的地步。
寧婉秋問道:“你們酒廠的新酒去哪可以買到?”
許修文道:“大一點的超市商店或者酒店應該都能買到。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寧婉秋看了他一眼道,“唉,我同事天天問我能不能買幾瓶酒,我也是被他們問的沒辦法了。”
許修文聞言哈哈笑了起來。
“媽你早說啊,對別人來說是難題,對我而言那不是想要多少要多少麼,這樣你有多少同事要酒,需要多少酒,你統計一下,給我個數,我下午就去酒廠給你拿回來。”
寧婉秋道:“倒也不需要多少,十幾個人,一人一瓶就夠了。”
“好,我知道了。”
見許修文答應的很乾脆,寧婉秋隱隱鬆了口氣。
看來她最近的確被男同事們問煩了。
四人繼續吃飯。
許修文注意到蕭幼然鼓著嘴巴,一臉鬱悶的看著他。
他忍不住問道:“怎麼了,這麼看我?”
蕭幼然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吃過午飯後。
張若淑和寧婉秋坐在沙發上聊天。
蕭幼然剛吃完就鑽進房間了。
許修文要是這還看不出來蕭幼然生氣,那他真白活這麼多年了。
他走到蕭幼然房間門口,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動靜。
他等了一會兒,輕聲道:“我進來了啊。”
還是沒有聲音。
又等了十幾秒鐘,許修文才推門而入。
進入蕭幼然房間後。
許修文一眼便看到蕭幼然趴在床上,背對著他。
他走過去,在床邊坐下,柔聲問道:“誰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