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氣府霧靈稀薄了不止一點半點,就猶如剛入氣象時般的霧氣。
忽然一陣靈力大雨磅礴而下,快速補充著自己的氣府靈力,那些霧氣以肉眼所見的速度快速厚實起來,直到變成原本霧氣的八成左右厚度時停了下來。
想來之前一次自己暈了過去,並沒有看見這場大雨,怪不得上次自己醒來後,霧氣還是那般濃郁。
此次無法一鼓作氣打破瓶頸著實遺憾,莫離嘖吧著嘴,退出了這方天地。
出來後,時間以外界來算差不多過去了四五天,這裡的人有多了些,但莫離沒有多在意,馬不停蹄地飛快去往與此處相對的另一邊偏殿。
果然此地正是那法門,法門外的人數要比坐門多的多,莫離拿出法螺,預留了一條訊息給珞瑜他們,便急不可耐的往那光門中去了。
“珞瑜、達舟、花音、鐵山,我打算去法門好好修行一番,我猜想,這裡的半數人來此至少要半年左右,這半年裡我將一直在法門內,你們也要加油,可別被我落下哦,哈哈。”
如今的莫離已至十七階,但真實戰力在二十多階,莫離的目標很清楚,等入了第三層,那對手將是真正大浪淘沙出來的強者,每一個自信走入下一層的都不會弱。
所以,自己要在這砸下大量魂玉的情況下,生生把自己至少衝進前一千去。
“莫離這小子。”
達舟從坐門出來,在人群裡找了一圈,也無所獲,倒是有幾個大打出手的,如今的他對這些比自己弱了不少的打鬥毫無興趣,摸著下巴,踏入法門中去了。
珞瑜從坐門出來後倒是在外面逗留了一段時間,原來是在等小花音,兩人也一同去法門中修行了。
禇鐵山出來後聽到留言,便如同莫離一般,飛速前往法門,他這次又兌了部法門,此法門可不簡單是隻是那價值百萬可達仙君的法門,更是對他有莫名的吸引力,他想立刻開始參悟。
就這般,幾人躲在法門裡一如之前擊殺畑沙金王蠍前般,拿著大把大把的魂玉努力提升自己。
在這種情況下,幾人的實力極速增長著。
半年時間很快就到了,莫離擦去地上寫滿的密密麻麻的正字,帶上了面具,收起了劍匣,單手握著禁制全解的靈劍千雪,踏步而出。
來到外面,發現此地人數多了太多,但奇怪的是,就自己所見的好幾處人們都打了起來,而且被攻擊的都是拿劍的修士,攻擊者則多半是妖族,場面顯得有些亂。
莫離對身邊一修抱拳詢問道:“請問,那殿門開了嗎?為何他們打鬥起來了?”
羆杵雄如怒獸般露出獠牙,呲牙咧嘴喘著粗氣坐著,身邊有隻諂媚的胡狼精,“羆大哥,不氣不氣,那小子多半是害怕您所以躲起來了,或者還沒到,我們在等等,說不定一會那小子就出現了。”
羆杵雄一巴掌將其打到遠處,喝道:“出現個屁!滾去找,找不到弄死你!”
那胡狼精屁滾尿流地立馬跑開。
曾和他一同見過莫離的一人輕輕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羆杵雄氣極,不忍罵道:“若輕語這婆娘,白狼不出現我能如何,還說我故意取鬧,老子有個屁的閒情去和你鬧著玩,哼,氣煞我也。”
原來,本來羆杵雄早已將本要去法門修習的若輕語說好,等白狼一出現,兩人就以雷霆之勢擒住,而分成方面,若輕語直接獅子大開口要三七分,她自然是大頭。
羆杵雄當然不願意,出言要至少四六分成,可若輕語根本沒得談,還說若敢讓其他人知道,定要取其狗命,羆杵雄這暴虐的性子那裡能忍得,便和若輕語打了一場。
說是打了一場,但若輕語的實力比他強太多,哪怕其身邊幾人全上,也同樣直接就個個虐了一遍,羆杵雄卻還不敢再多嘴一句。
這一架打下來,若輕語又說是二八分,氣地羆杵雄差點沒再次出手。
後來被身邊人一勸,自己拿著二成也足有六百萬魂玉之多,也就忍著了,想著待到魂玉到手,再徐徐圖之。
可本就憋火的他現在更是要氣死了,白狼此人根本沒有影子,這半數的人基本都要來齊全了,眼看著大殿要開啟了,若輕語也坐不住了,天天逼著羆杵雄找人。
後來一直找不見,方才若輕語甚至覺得是羆杵雄受某些人之命,乾脆就是耽誤她無法去法門修行,故而算還好發了頓脾氣,甚至當著眾人的面將他踹了老遠,弄了個灰頭土臉。
羆杵雄陰沉著臉,一想到方才那一腳,自己格外的憋屈,恨不得現在立刻就將若輕語撕個粉碎。
半響,羆杵雄召集其了撒出去找人的小弟們,喝道:“寧可錯殺,不放一個,只要稍微符合些,就立馬擒住帶到老子這裡來!”
他身邊一人稍加猶豫,道:“羆大哥,這般怕會引了眾怒啊。”羆杵雄冷笑一聲,道:“誰敢多說一言便宰了,哼,我就不信,人人都不怕死了。”
於是,那些從四五十變成三四百的小弟們張揚跋扈地去盤查,也就發生了莫離方才看見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