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陶年也抱拳問好。
那人冷哼一聲,沒有理會祁東和陶年,看著彩聽春道:“上那都要惹事?跟我回去!”
彩聽春哼道:“我愛去哪去哪,不要你管。”
那人道:“師父讓我看著你,我就得看著。”
彩聽春撇過頭去:“你師父又不是我師父,與我何干。”
那人道:“我師父對你師父……”
彩聽春忽然爆喝:“袁令山!”
袁令山沒再多說。
彩聽春轉頭,道:“今天這事你應該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袁令山點點頭,彩聽春道:“那人我帶走了。”
袁令山沉聲道:“你可以走,但這幾人不行,規矩就是規矩。”
彩聽春道:“呵,規矩規矩,師徒一個樣,他們於我有恩,今天此事我必須管。”
袁令山皺了皺眉頭,道:“怎樣的恩情?”
彩聽春道:“救命之恩。”
袁令山沉默半響,第一次正視莫離,道:“本來你們壞了規矩,必要懲處,但念彩師妹請求,我給你們兩條路,第一,將魂玉賠付給所有人,我們角鬥場一分不出。”
說了第一條路後,他卻看著祁東道:“說這第二點之前,祁東,你是不是也該給我個說法?”
那祁東先是一臉詫異,又微微一笑,道:“真是倒黴,若不是這幾個小狗攪局,今天你也不會看出來了。”
祁東剛說完,袁令山忽然出手。
第一拳打向祁東頭部,被其堪堪擋住,第二拳毫無阻擋的打中其胸口,祁東整個人電射而出,狠狠撞在了對面牆壁上。
土石飛濺中,祁東捂著胸口站起來,吐去了胸口的瘀血,笑道:“袁兄莫怪,保證下不為例。”
袁令山冷哼一聲,“還不解開?”
祁東帶著稍有踉蹌的步伐,來到源樹身邊,輕拍其腹,源樹整個人疼的蜷縮在地。
莫離看著此幕忽然想到了什麼,微微眯起了眼。
就算自己等人不會出手,今日這魔族修士必死無疑,而且就會死在與他對峙的人族前面。
袁令山沒有理會,朝著周圍看臺抱拳:“諸位,今日之事,有許多變故,袁謀給諸位賠個不是,押注的魂玉諸位可自行選擇,第一,大家也親眼目睹,人族方才輸了,所以袁某願以一又二的賠率給照價兌現。”
“第二,繼續押注下一場。當然,諸位可沒有空子從袁某這裡鑽,如果選擇收此場籌碼,那便沒了資格押注下一場。”
“這一場,是白狼城和旭日城之間的城鬥,同樣為固定賠率,但這次為一又五比七。”
此話一出,看臺眾人瞬間喧聲大起。
白狼城是有些名氣,但和那祁東的旭日城比起來,算個啥?那旭日城,光是聚靈榜前二十的足有五個,第七、第十、第十四、第二十、第二十六。
一又五比七,十個魂玉差不多賺五個,一萬賺五千,只要全押了,豈不是賺大發了。
莫離這才明白,這袁令山之意是什麼。
可是,單打獨鬥不是對手,城戰,莫離求之不得。
祁東一愣,乾脆哈哈大笑:“多謝袁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