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林家與趙家的大戰已經過去了一週,趙家聯合鎮北王府襲擊林家的時間仍然鬧得沸沸揚揚,而這幾天司馬青天太極宮的門檻被踏破了。
一個個大臣日復一日,堅持不懈的到太極殿上當著司馬青天的痛訴趙家兩句,有的說起勁了順帶著就罵了起來。一個人足足罵了兩三個時辰,罵累了自己回家吃飯,換下一個同僚接著罵!
導致司馬青天連連稱病,趙家此行徑簡直是捅了馬蜂窩,犯了眾怒,但趙家也感到委屈,自己也是為皇帝辦事,不但使趙家的元氣有所損傷,更被推出去頂鍋。沒辦法,總不能讓老大赤膊上陣吧!
朝中大臣們多是文官,本就信奉儒家思想,認為趙家背棄祖宗盟約,此為不信!悍然在帝國內部發動戰亂挑起戰爭,導致生靈塗炭,此為不仁。偷襲林家此為不義,最最重要的一點,若是趙家打破了祖宗的約定,給各家撕開了一個口子,若不嚴懲,那其他世家以後有矛盾豈不是都刀兵相向,導致帝國千年基澱下來的繁華局面盡皆付出東流,狼煙四起,天下震盪 。
但奇怪的是這些滿口仁義的大臣們按住趙家使勁的錘,但相對於趙家的同謀鎮北王府確實一字為提。
但是明眼人心裡都清楚,不是不提,是不敢,因為四王中沒有一個好惹的,再加上鎮北王府在帝國的北疆.,哪裡民風彪悍,天性生猛!要是得罪了鎮北王,說不定在上朝的路上被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兵油子給抹了脖子,自己找誰說理去。
官場可比戰場更為危險,戰場上往往是真刀真槍的幹,而在官場上卻是殺人與無形,因此能在政場上混得如魚得水的那個不是人精中的人精。
而相對於唾沫橫飛的大臣們,頭疼的司馬青天,以及忙的焦頭爛額的趙家。有一個人卻難得清閒。
身著一身白玉袍,面容俊朗的青年,身材修長挺拔,在腰間繫著一塊羊脂美玉。在其身旁有一少年,約莫十四五歲,身高比青年略低一點,身穿錦色華服,眉星劍目,在他青澀的臉上還有一絲為褪去的稚目光不斷的掃視著周圍的一切,明亮的大眼睛湧出濃濃的好奇。
兩人一前一後,在這繁華似錦,人聲鼎沸的皇城中,緩慢的行走在街道之上,放眼望去,各式建築商鋪,一眼望不到盡頭,人頭攢動,聲浪如潮,極為熱鬧繁華。
弈天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道:“算算離開皇城也快兩個月了。”
“田……啊!不逸大哥這個城市好氣派啊,都能頂得上七八個應天城那麼大了。”少年驚訝的道。
出聲的少年正是易塵,因為弈天曾經答應過星袍老人,要照顧她姐弟兩個一段時間,自然不會食言,因此在回來的時候也暫時將三人全部帶進了弈王府。
當弈王問道弈天是如何化解封龍咒時,畢竟這可是當時連袁天罡都束手無策的東西。弈天急中生智對弈王謊騙道是自己遇到一個高人,並且拜他為師,並將星袍老者給他所說的話,給戲劇性的描述了一凡,半真半假,弈王也沒有發現什麼不妥。
尤其是弈王見到星袍老者時更是深信不疑,因為星袍老者的實力就連弈王也感知不出來,宛如星辰大海一般廣闊,弈王心中暗暗推斷怕是整個東洲也找不到比星袍老者還強的人,弈王猜測這老者可能是來自於中神洲,不過如此高人竟然收自己的兒子為徒,弈王當然高興的不行,當即設宴熱情的款待了三人。
弈天回想起星袍老者給自己的父親推杯換盞,觥籌交錯的同時,還一臉猥瑣的笑意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掃的弈天一身惡寒。
得!又一個把柄落到了那個老頭的手裡。
弈天摔了摔腦中亂七八糟的事情,隨口回答道:“這是皇城,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都要比應天城優越許多。”
此時弈天駐足腳步,看到自己旁面一棟豪華的紅木式的閣樓,在硃紅色的大門上方掛著一個長約莫丈許漆黑牌匾,牌匾古樸漆黑,在上面透露出一種飄渺的歷史感。
在古樸漆黑的牌匾上面寫著暗金色的幾個虯龍大字“淵寶閣”給這個店鋪又增添了幾分神秘之感。
“怎麼了,弈大哥!”看著駐足不走的弈天,易塵疑惑的問道。
弈天淡淡的笑道:“走進去看看。”說罷,弈天便抬腿邁了進去,店裡裝潢確實十分的典雅精緻,給人一種古色古香之感。各種物品寶器,奇珍異物在貨架上擺著,琳琅滿目。
店裡人影綽綽,顯然有不少人正在店員的介紹下了解自己有意向的寶物,有的則是在與店員商談著價格。
此時一個穿著紅色旗袍韻味十足的女子,扭著她那能引起無數男人幻想的纖細腰肢緩緩走了過來。
“這位公子!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女子嬌聲問道。
要是一般的男生可能會被她這銷魂的聲音把骨頭都給酥麻掉。
聞著旗袍女子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弈天的內心沒有絲毫波瀾,畢竟內心已經是活過幾萬年的老妖怪了,什麼陣仗沒見過啊!怎麼也不會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撩動了本心啊!雖說這個小丫頭片子改該凸的凸,該翹的翹像一隻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身旁未經事世的易塵明顯有些失態,小臉羞紅,低著頭顯然不敢再看這個美豔的不像話的姐姐一眼。
“我們想上樓上看看,行嗎?”弈天淡淡的道。
其實弈天可是這淵寶閣的常客了,原主沒少將王府的寶物低價賣給淵寶閣,估計讓著淵寶閣的掌櫃喊弈天爸爸,掌櫃的都不會猶豫一下,弈天可是他的搖錢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