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與鼻涕蟲騎著一匹駿馬狂奔,林業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馬鞭,狠狠的抽在這匹黑色駿馬的身上,駿馬的速度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的增加著。
此時林業心中火急火燎,戰情緊急,倘若自己沒有及時傳達軍情,而導致應天城沒有及時的做出防備,那後果,林業簡直有些不敢想象。
此時鼻涕蟲也是一陣心有惴惴的道:“林業哥,莫叔不會有事吧!”
“不會!他不是一般人。”林業立即回答道。
“哎?你怎麼知道他不一般的?”鼻涕蟲呆頭呆腦的問道。
“廢話?野狗追了他兩公里,人沒追上,狗差點被累死 你說他能是一般人嗎?”
鼻涕蟲:“……”
其實林業也不確定莫老頭行不行,但此刻形勢十分危急,他也顧不了許多。想罷!也不在理會鼻涕蟲,不禁又加快手中揮鞭的速度。
“完事!”
莫老頭看了看四周自己布的符陣道。隨即將手中的源筆隨手放進了納戒之中。隨即又將腰間的酒葫蘆給取了下來,猛灌了一口,臉色微醺盯著殺氣騰騰緩緩逼近的天狼衛喃喃道:“這天梵怕是要變天了啊。不過,關我什麼事,走嘍走嘍!就當是在著借住了兩年的報酬吧 。”
說罷!身影一閃,便消失在了瞭望塔上。
在狼騎距離瞭望塔僅剩百米的距離之時,突然一陣威壯的號角聲響起,角聲時高時低,十分的有規律。
角聲響起後,本來勢如破竹,一往無前的天狼騎兵們幾乎同時停了下來,動作十分簡潔整齊!
在黑壓壓鐵騎的最前方有著形態不一但威勢頗足的四個人。
一個背上揹著兩柄古樸巨斧的蒼茫大漢,眼神微眯的看著前方良久,但並未看出有什麼端倪道:“這前方並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蒼羽你為何號令三軍將士停了下來。”
一個身穿黑色戰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手中拿著一根暗金色的長棍。身上隱隱散發出實質的殺氣。
還不待名為蒼羽的將軍回答,一個略顯陰柔,面色蒼白的一個青年男子道:“蠻戰,前方有靈印波動,應該是有符陣!”
一個身穿紅色戰袍的女子皺眉道:“符陣?莫非林家早已知道了我們的圖謀,並在此埋伏。”
“哼!管他知道不知道,在我們天狼衛面前,林家也只有屈服一途。”名為蠻戰的大漢不屑道。
“不可輕敵!林家身為天梵七世家已有千年,實力絕對不可小覷。”
繼而扭頭對著陰柔男子道:“寒零,面前這個陣法大概需要多少時間才能破解!”
陰柔男子釋放自己的靈魂力量探測一番後,面露難色道:“此陣是五級束龍陣,頗為精妙,但好在沒有源力支援,半個時辰之後此陣自然會消失。當然若是我們攻擊此陣加速陣源的能量消耗,怕是一刻鐘就能破陣。”
中年男子略微沉思後,緩緩道:“兵貴神速,命令破城兵就位轟炸此陣,加速破陣。”
“是!”身後的一個校尉應聲道。
……
應天城的邊防總據點處每天都會收集,和匯總應天城周邊各個哨卡出的情報,但千餘年來沒有戰事的發生,這個總據點並未發揮出太大的作用,只是負責一些偵查清除應天城周遭的悍匪,從而保持應天城周邊的穩定。
不過也造就了此處事務非常的清閒,因此此處的工作人員大多也與林業一樣,都是靠家族安排而來的關係戶。並無太多的能力。
總據點的守衛還一如往常的懶散,除了幾個值班站崗的侍衛外,其他的衛兵都在城樓上喝酒津津談論著此次大比的盛事。
而此事總據點的副領事孫德牙,在光天化日之下,正與半月前剛剛納取的小妾,在床笫之間拼命的纏綿著,兩個白花花的人影不斷的蠕動著,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
時不時有靡靡的呻吟之聲響起的同時也伴隨著粗獷的喘氣聲。
就在孫德牙正起勁之時,突然門外傳來緊急集合的號角,這冷不丁的聲音突然傳來,頓時嚇了孫德牙一大跳,連忙推開了身下的美妾,隨便套了幾件衣服,邊趕緊前往議事廳。
在前往議事廳的路上,發現往日懶散的侍衛,此時正急忙的趕去廣場。
孫德牙到達議事廳門前,還未進去便問道:“究竟發生了何事?”
此時廳內另一副領事與總領事似乎早早的就已經來到,此時兩人面色肅穆的交談著什麼。
看到孫德牙衣衫不整的樣子,眉頭微微的皺了皺,表示不滿,不過有要事在身,林御也並未出聲批評。
另一副領事沉聲道:“剛剛北方的哨卡有兩個哨兵前來稟報道,北方有大量鐵騎朝應天城方向奔來,疑是鎮北王府的天狼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