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致同意下來,都覺得還是雲清歌家的狼更靠譜些,便都統統交給了雲清歌。
雲清歌黑著臉將他們關緊院子中,黑夜之中,旁邊的狼長著嘴,唾液不停從口中留下,足以嚇得那幾個黑衣人不敢動彈,生怕雲清歌一個不爽快就讓他們餵了狼。
“清歌!”沈浮光從屋內趕出來,看到自家院子裡莫名多出來的幾個人影,有些不明所以,“他麼就是今夜的賊人?”
雲清歌點點頭,眼底有一閃而過的寒光:“不錯,就是他們。相公你來得正好,咱們一塊審審。”
說著就給二人都搬來了椅子,一塊坐在院子裡頭。
“我問你們,你們說的李爺是什麼人?老實交代,否則......”雲清歌有一下沒一下輕輕撫摸著狼崽的背,“叫你們喂狼!”
一陣寒風吹過,驚得那幾個人是汗毛豎起。
“是是是!我說,女俠饒命啊!那個李爺,就是鎮子上不二茶館的李海。”
為首那位黑衣人儼然看出雲清歌非等閒人,不能忽悠。
果然如此。
雲清歌的眼神逐漸陰狠起來。
真不錯,居然有人動她的主意動到村子裡頭來了。
不過......為什麼最後派人去了大貴家?
“你們老實些自己交代了今夜的事情,還是要我牽著狼進去一個個問啊?”
雲清歌不緩不慢的開口,語氣中充滿了殺氣,震驚得那群人皆在瑟瑟發抖。
“自、自己說!我們自己來說。”
說罷,他們便開始交代今夜事情的經過來。
“是這樣的,咱們也就是在李海的手下賣命的,只是討口飯吃啊。”
“這不前幾日,李海好像看上了去鎮子裡的一個女人,聽說那個女人帶著孩子,還很其他的女人不一樣,李海就看上了。”
“然後白日裡就叫了貨郎來去個個村子裡找,那貨郎就說人在沈家村裡,女俠快看,這是那貨郎圈出來的那個女人的家!”
雲清歌接過紙一瞧,立即揉碎了扔出去。
那個貨郎,她有印象。
是白日的時候,她在大貴媳婦家說著蘭花的事情,門口來了個淘水喝的貨郎。
可惜那個貨郎也搞錯了,那裡並非是雲清歌的家,而是大貴的家。
沒想到誤打誤撞,雲清歌居然還自救了一回。
沈浮光已經聽得火冒三丈了,他平生最恨別人欺負女人。
“這個李海......真是不知羞恥!他住何方?我這就去替天行道,砍了他的狗頭!”
沈浮光已經站起身要去要去拿刀了。
雲清歌急忙攔住了他,連連安慰:“相公使不得,使不得啊!他死了不要緊,可是你要上公堂的,為了一個人渣賠上自己的身家性命,不值得。”
沈浮光雙眼都在微微動著。
他知道,今夜的事情實則就是個鬧劇。
看雲清歌方才的眼神,只怕今夜這幾個人原就是衝著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