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快十一點,賭局從九點左右開始,兩個多小時了,自己只贏了1000w左右,這四人最多的也就輸了400多w。
兩個小時,最多的人只輸了十分之一不到的賭本。
又玩了幾局,江塵沒怎麼說話,贏了差不多100w。
接下來一局,當第三張牌發出來時候,江塵直接將籌碼推了出去。
梭.哈,眾人倒吸了一口氣,5000多w直接梭.哈。
“不跟。”申奎等人將牌合上。
江塵看著趙文,這一局他明牌加暗牌可是三個A,自己兩張明牌只是一對6,哪怕底牌也是6,他也沒理由不跟。
江塵很確信,申奎等三人不會跟,因為他們都是散牌,趙文如果跟了,接下來二人對賭,自己最終牌也會比他大。
“江塵,真不知道你怎麼贏錢的,三張6而已。你要是穩住,裝作只有一對6,說不定還能贏多點。”申奎笑道。
“是啊,可惜我底牌不是A,不然我一定跟。”趙文笑道。
“你們賭的太墨跡,我覺得煩了。”江塵笑了。
江塵假裝累了,閉上眼睛,仔細回想今晚賭桌上的一切,“我知道了。”江塵心中念道。
接下來一輪,江塵沒有用審判之眼,跟著一起玩了下去,贏的人是李陽。
這與江塵的猜測一樣。
申奎,李陽,趙文,張樂,還有發牌的荷官,這幾人是一夥的。
這個荷官是個高手,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洗出前面幾張牌,也就是說五個人的底牌,荷官一清二楚,接下來就是根據剩餘的牌,在發牌階段,給申奎等人暗示。
荷官將牌推給他們時候,如果用右手食,中,無名這三根食指推給誰,就讓誰跟,用食,中指推,無名指微微彎曲推給誰,就讓誰棄跟。
當江塵提前放棄,他們四人玩時候,荷官在接下來發牌,會將牌用右手四個手指頭推給某人,代表這個人手裡牌最大。
不碰牌時候,荷官都是雙手放在桌上,當江塵加註時候,如果荷官微微輕握雙手,就代表江塵是在故弄玄虛。
所以剛剛趙文棄跟,是因為荷官告訴他,江塵手上的牌比他大。
江塵點上一根菸,假裝放鬆放鬆,腦海中飛速轉動。
這五人聯手一定不是為了錢,自己就算輸也就輸4000w。
申奎拿著紅酒也在慢慢品,江塵看著申奎手上的名酒,瞬間明白,這幾人在拖時間。
剛開始申奎一次性輸給自己那麼多,是為了接下來幾人慢慢贏回來,中間有故意一下子輸給自己好幾百w,也是為了一點點贏回來。
他們本來計劃很完美,卻不知道自己用審判之眼,自己除了故意輸的幾把,其他時間最多也就輸了低注,所以很多時候都是這五人自己在玩,這才是為何後來的加註都很小,因為他們的目標只是自己。
如果江塵沒有審判之眼,今晚本來是這樣的發展,自己剛開始贏了幾百萬,然後幾把將幾百萬輸了,然後再輸點自己的本錢,這幾人會作局讓自己一下子再贏個好幾百萬,甚至上千萬,接下來再做局讓自己一點點輸掉。
“這幾人將我們拖在這裡,難道是為了...”江塵猛然醒悟,藏靈玉,一定是藏靈玉。
那個驢臉中年人跟隨申奎多時,見慣大場面,怎麼會犯將紅酒倒滿這種低階錯誤,申奎用這方法故意將他支開的。
想到這,江塵站了起來,“晚上吃多了,上個廁所。”
申奎做了個請的手勢。
江塵來到廁所,反鎖上門,審判之眼瞬間開啟。
審判之眼快速向酒店蔓延,江塵先是來到了古玉所在的那套房,只見古玉正坐在自己的房間內,挑燈夜讀,江塵鬆了一口氣,未見驢臉中年人的蹤影。
現在房內只有古玉一人,他又只是個普通人,如何是那人的對手。
江塵視線再次來到自己的房內,瞬間冷汗直冒,驢臉中年人的身影出現在窗外,是以漂浮狀態出現的。
“陰級三階異人。”江塵心中念道。
驢臉中年人將窗戶輕輕開啟,整個人飄了進去,落在了地面上。
驢臉異人在房內四處張望,目光落在了陳中攜帶的包上。
驢臉異人走了過去,開啟包,隨後一拎,拎出長長一條東西,江塵一陣無語,陳中包裡這是放了多少b孕套,這一長長一條,起碼有幾十個。
驢臉異人將套放回,手繼續放進去摸索,江塵只覺得包裡閃出一道金光,驢臉異人被彈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