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交手。”蘇玉行單憑與大哥兩個人也打不過無臉怪。
“他輕而易舉就走了?沒割你臉皮?”江清然思不得其解,難不成這裡邊有什麼其他的陰謀?
哪怕無臉怪身受重傷,對付蘇玉壯兄弟二人也綽綽有餘,至於有機會下手而不動啊?
無臉怪心裡在想什麼?多好的機會不珍惜?
“娘,他不會怕了吧?”蘇玉行摸著自己嫩滑的臉蛋兒問。
“未必,也許他在打其他主意。”江清然猜測。
“他不會看中我這副好身子了吧?”蘇玉行驚恐道。
江清然沒來得及開口,黃金多搶先一步說:“玉行,你這張臉放到小館兒鋪子,絕對是上等的頭牌。”
“別啊,不是啥好事。”蘇玉行直言拒絕。
誰家好人去當小館兒,去當小館兒的人是逼不得已加入進不光彩的這一行。
他一不缺錢,二沒人強迫他,他去這種地方當什麼小館兒?
曾聽金多講起,去那裡的男子不光陪女子上床還要陪男子睡。
有一些愛好古怪的客人會動手打人,強迫小館兒穿一些他們準備好的衣裳,做特殊的動作滿足他們的怪癖。
那種地方哪是人待的?他反正不去。
“娘,他不會看上金多那張臉了嗎?”蘇玉行恍然大悟。
昨晚無臉怪誰也沒嚇唬,偏偏嚇唬金多一個人。
“啊?看上我的皮囊幹啥?我哪兒有你長得好看?”黃金多驚嚇到差點沒把碗摔在地上。
“金多,咱倆是好兄弟,好兄弟共患難。
你忘記你努力學習功夫一事啦?
正好藉此事鍛鍊一下你的膽量,可你還記得你曾在黃地主面前放下大話事情嗎?
黃地主哪日曉得你深夜碰上鬼以後嚇昏厥過去,保不齊咋笑話你呢?”蘇玉行開始pua黃金多,強行洗腦。
“對哦,我不能讓我爹看我笑話,我必須堅強勇敢,正面對視鬼的到來。”黃金多經過蘇玉行提醒,想起來在他爹面前放下的大話。
他嚇暈厥一事傳進他的耳朵裡,回府後他爹還真指不定咋笑話他。
搞不好未來半個月他爹會拿這件事情說事。
“嬸子,我該咋辦呀?我不想年紀輕輕沒有臉呀。”黃金多更不想成為一具男屍。
“你回家以後,每晚與黃地主和睡在一起。
你們父子兩個躺在一張床上同床共枕七天。
這七天晚上沒有再看見那張讓你害怕的臉,證明你是安全的。”江清然出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