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而知,想要叫醒江清然母子二人,看她們呼呼睡得香甜,不忍心開口,踮起腳尖輕輕離開房間。
她等大廚們專門做好飯菜,才回屋叫醒母子二人。
“哎呀這一宿提心吊膽,覺沒睡好。”江清然伸著懶腰,打著哈欠。
與她同樣打著哈欠的蘇玉行符合:“可不是嘛,還好昨夜沒有對咱下手,他出手咱都沒有還手的餘地。”
“幸好他沒出手,咱不知他受多重的傷,受重傷還好,輕傷咱倆加在一起也打不過他一個。”江清然我一直握著匕首,從未鬆懈。
“你說他咋就相中我這張臉皮了?
周圍附近村子那麼多,長得英俊的小生,他為啥不選?光選我一個?”蘇玉行百思不得其解。
“你問娘娘問誰?”江清然哪裡曉得無臉怪為何偏偏選中她家老二?
這玩意兒就像男找女女找男,王八瞅綠豆看對眼了唄,除此之外,她想不出任何可以說服她的理由。
“一定是我太好欺負,連鬼也在打我主意。”蘇玉行心想他這張臉太嫩,大哥那張臉看起來兇巴巴,平日裡沒人打他主意。
“以孃的見解來看不是你好欺負,而是你在幹這一行。
你多多少少沾一點邊,無論是人還是鬼又或者是動物,總想挑戰比自己厲害或者大家熟知的人。”江清然解釋。
蘇玉行哦了一聲,他屬於那種間接被大家熟知的人。
在鬼界他孃的名字大名遠揚,小鬼兒們對他孃的名字如雷大敵,不好挑戰他娘,紛紛來找他。
“娘,你說我往後兇悍一點,如何?”蘇玉行實在不行也弄個鬍子,留鬍子看起來滄桑,略顯老態。
是不是他留了鬍子以後,大家多少會忌憚他一些?
“兇悍?你看起來就像個小白臉兒。”江清然不大讚同。
嘖嘖。
蘇玉行咂咂嘴,娘真傷他心,小白臉兒三個字都從嘴裡吐出來了。
他男人味濃烈的一條漢子,咋就和小白臉三個字劃上等號了呢?
“娘,我很強壯的。”蘇玉行單手拎起盛滿水的木桶,證明他自己。
咦~
江清然咦了一聲,“提個水桶娘也可以,又證明了什麼?
你像你大哥往那一站糙漢形象立馬顯現出來,你大哥不用特意秀,別人透過他緊身的衣裳,望向硬邦邦的自己胸膛,一目瞭然。”
她說到激動處口渴,端起茶杯道:“你再看看,在你大哥面前弱小和小雞崽子似的,你裝壯漢,誰信啊?”
她無心打擊她家老二,關鍵是兩個人往那一站,形成鮮明的對比。
“好吧。”蘇玉行被打擊的體無完膚,他垂頭喪氣、無可奈何說出好吧二字,硬逼著自己接受事實。
“娘,三弟看起來比我還單薄呢,咋沒鬼抓他呢?”蘇玉行不理解。
他與三弟是雙胞胎兄弟,兩個人共用一張臉,身高、身形、聲音都差不多,為啥沒鬼認錯他三弟?
“你三弟看誰一副天真善良的模樣,他的笑容很陽光。
這樣一個為人單純又真誠的人,又有哪個鬼忍心抓他呢?”江清然不知別的鬼心中咋想,她反正於心不忍。
好傢伙兒。
合著他就是那個被抓的受氣包唄?
說句不好聽的,三弟那不就是傻嗎?
無人瞧得上一個心智不全的傻子,全衝他這個家裡唯一一個聰明的人來下手。
他招誰惹誰了,上哪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