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乾孃買單,豈不是在打他們的臉?
他們三個人爭搶結款,根本不給江清然插嘴說話的機會。
江清然從荷包裡倒出來的銀票,又被他們強行放回去。
她無奈的搖了搖頭,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付賬對她而言這麼難。
有人喜歡是好事,過於爭寵沒有必要。
他們三個也得考慮考慮她的感受吧?強加在她身上,真的好嗎?
她與家人偷偷溜走,回孃家。
“你今日回家夠早的。”江清然新娘家門口碰上剛從馬車上下來的江清安。
“今日公事少。”江清安邁過門檻。
他們兩個一起前往,他的書房。
“州府的肖良,他會鬼怪假扮,與你姐夫共用同一張臉。”
“肖良?鬼怪?”江清安呢喃。
大姐總是認識一些奇奇怪怪的人與鬼。
“白鵲與藍悽有進展嗎?”江清然問道。
“有進展並不多。”江清安指的進展是白鵲與藍悽兩個人之間的感情問題,至於想要的東西那方面沒有實質上的推進。
“有進展就好,大姐還指著分那三千兩銀票。”江清然一日不拿到三千兩銀票,一日覺睡不安穩。
這三千兩銀票,她想拿差不多有一年時光,啥時候後讓她拿到手啊?
白鵲啊爭爭氣呀,讓嬸子早日把三千兩銀票賺到手吧?
“大姐,大哥過幾日快回來了,他想和你談一談。”
“啊?與我談一談,我們之間有什麼好談的?
大姐最近沒做什麼違法的事情,更沒有揍人,沒有談的必要吧?”江清然一聽談字,心中膽禿。
誰能想到她快四十歲的人啦,還要被自家弟弟上課,去哪兒說理去?
自家大弟無非是讓她少於陌生人接觸,別再與鬼打交道。
大弟說的事情,她一樣也辦不到,課還是不上的好。
誰家老婆婆四十歲,還要接受弟弟的課堂洗禮。
這一環節可以去掉,免了吧。
“大姐,我和大哥做任何事的前提都是為了你好。”江清安重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