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家務事你少參與與。”蘇玉行說道。
非要他明說不方便嗎?直接說傻老三他也不懂,浪費時間。
不懂就好好待著,非要參與他們之間的事情。
“娘,不行跟二舅舅說,把暗衛撤回去吧。
日常生活中難免有忘記的時候,萬一親個小嘴啥的,叫暗衛看到多不好。”蘇玉行真害怕自己的隱私全曝光。
“暗衛沒那麼無聊吧?他們頂多觀察孃的事情,不會留意你們吧?”江清然疑惑道。
哪個暗衛會那麼閒?還偷看兩口子之間的小事。
“娘,萬一呢,萬一傳到二舅舅耳朵裡多不好。”蘇玉行依他看直接不留暗衛。
“你以為你二舅舅會聽孃的話?”江清然二弟不聽她的話。
蘇玉行嘆氣,看來以後他們幹啥事多需注意啊。
“你是誰?”江清然半夜起來上茅房,發現炕沿邊站了一個人。
不會是鬼吧?
她的柳樹枝在樹上放著,身邊也沒有盆清水。
她東扯西扯,轉移面前之人的注意力,右手摸著枕頭下方的匕首。
“你說我是誰?”採花賊慢慢抬起腦袋。
我艹。
採花賊?
“你自己作死,怪不了任何人。
誰讓你去衙門?你去找那人啊。”江清然不相信採花賊出現的過於巧合。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只知道我死皆因你。”採花賊把過錯推給江清然。
江清然穿好外套,譏笑:“你不招惹我,會死嗎?
你想採花去其他地方,你來衙門相當於自己找死。
你真是沒見過女人,連寡婦也不放過,不滅你滅誰?”
真是惡人先告狀,活膩歪了。
採花賊噎住,他一時興起來衙門碰碰運氣,誰知房間真有個女子。
他犧牲自己的生命領會到真諦。
他錯了,生命已結束。
採花賊不甘心,憑什麼花沒采著,搭上自己的性命。
他雙眼猩紅,伸出魔爪發起攻擊。
江清然抓起枕頭砸下采花賊,猛烈砸著他的腦袋,一刻不得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