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天村,位於白石山下,朱氏家庭不知是什麼具體年代在這裡生活,世世代代都留傳幾個神話傳說。他們都是透過口口相傳下來。
朱可說,他們的第一代祖先可能是為了來這裡看守什麼,並非來這避難,是帶著一種使命或者說是責任來這裡的。
從朱可這裡,我才知道,原來白石山這裡的朱氏家庭,每一代人會產生一位能輕鬆攀爬上獨秀峰的奇人。
“這是千真萬確的,我親身經歷過。”他想了想,“告訴你吧,其實我爸爸就是其中一人。”
“那你爸爸是一個傳奇人物了。怎麼會躺病床了?”
“這事說來話長了。”
獨秀峰上與世間之物不同,特別是有不少的名貴藥材,可以醫治各種疑難雜症,也很得價錢。
朱可爸爸名叫朱大偉,是朱氏奇人的接班人,傳到他這一代算是目前最後一代,也就是說新生一代不懂花落誰家。
其實,現代的人已經沒有什麼信仰,年青一代人,已經沒有那種攀登的勇氣,沒有誰敢去試了。
朱大偉癱瘓在床上就是從山上摔下來的。理論上,他既然是神選之人,也證實過他能輕鬆爬上去,那麼他摔下來就使人不能理解了。
朱可不好意思地說出了真相。
朱大偉原來是在鎮開大排檔的,因為經營不善,手頭緊,沒有辦法,不懂去哪裡弄錢。他想起了獨秀峰上的奇珍藥材,想上去採一批下來變現錢。可他年青之時已經上過三次,他當初上去沒有什麼貪念,上去採藥也沒有讓他有什麼富裕可言,有次是貪玩,有兩次是為了救人。這次他的心思變了,是為了致富,可能是心思不純正,沒爬多高,不小心就摔下來了,所幸沒有摔到頭,只是摔到屁股以下的,摔壞了神經系統,就這個癱瘓了。
那裡,朱可已經上初中了。朱可讀書一向還不錯,他一度想著要不要繼續讀書,父母知道他的想法後,痛罵他一場,並告訴他,就算變賣完家檔,也要供他上學,要求他一定要考上好的高中。
朱大偉摔癱後,重擔落在母親身上,鎮上的大排檔本來生意就不好,就低價轉讓出去了。兩年多來,家裡的日子過得很艱苦。
說著說著,朱可都有點想哭了,眼都紅了。
“這個經歷,再告訴我們,做人不能貪,逢貪必貧啊。”
“我覺得,你爸爸也不算是貧吧,也是因為沒有辦法才想到自己有這個能力。”
“蘇何,這點錯了。其實,我爸爸說過,朱氏家族被神選定的人,要心存善念,保持純潔的心才能順利。”
“就是為了自己的一點點利益,也不能啊?”
“你說,能嗎?我爸不就是一個例子?”
“這也不是什麼壞思想,動點私念都不行。”
“我也不知道,還好了。沒有要了我爸爸的命。”
“但我覺得,這個懲罰太高了。”
“我們村裡人,都敢亂議神仙,可能這也有神仙的道理。是吧。”
說著說著我們就來到了白石村的一個道觀。看有點新。
“以前的道觀破舊了,現在又在原地再建個新的。但新建的有點擴建,裡邊的道長也是我們朱氏家族出來的。”
“這些道長,能結婚嗎?”
“其實,他們都有自己妻兒。”
“那道觀不成了私人財產了?”
“不可說,不可說。”朱可有點神秘叨叨的。
“在這裡我心裡有一個矛盾產生了。你爸爸動一下私念就有那出災難了。如果他們呢?”
“所以不可說啊。是福是禍都是個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