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德君告訴我,可能是我在場,讓他們看不到她。我身上有特殊的光,這是一普通人看不到的。
不過,真令人不解的是,賴德仁為什麼沒有在現場。難道他真躲過此劫難了?
我帶著疑問,我相信賴德君也帶著疑問,大家道別了,她回她那,我回我家。不過,當我回到家時,我已經發現不對,時間都2點多了。開啟家門,發現可家裡的燈光是開著的,又怎麼回事?我心裡在打轉啊。
“這麼晚去哪裡啊?”是父親的聲音。
我仔細一看,原來父母都醒來了,坐在廳裡呢。我都不懂怎麼開口,面對這種事,確實不好撒謊。
“今晚郎傳說那發生大規模的群毆事件,可能有多人死亡。”
“那又與你有什麼關係?”
我就老實地跟他們說了賴德君與反映此事的來龍去脈,他們此時正在審我一樣。換位思考,如果是我的小孩半夜跑出門,做父母的確實不放心,別說父母這種至親不放心,普通朋友都有可能要過問一下情況了。
“又是她。”父親站起來,“我原來說過,有錢人的家族基本都是充滿血腥的,她弟弟可能一直來作惡多端,天要收他,卻沒有收得成。”
“我只是報警啊,沒有做其他了。”
“當然了,人間有人間的做法,你從自己的角度,並沒有什麼錯,知情就去報警,那是一個守法公民應當做的事。”父親停頓了一下,“可是,你可能做了一次逆天之事了。”
此次,我又讓父母擔心了。真沒有想到這叫逆天?也就是賴德仁本來就該死,現在他沒有死,我就是錯了。
總體上說,我還不明白這是什麼道理,那我現在是一個人,知道有違法犯罪,我為什麼不能舉報?況且,他都沒有到現場,與我也沒有多大關係,他沒有死,也是一個天意啊。
這也是後來,我才知道的事。
當晚,賴德仁確實已經到現場了。他在較遠處的車裡,本來他也想下去廝殺,他的計劃是先讓小嘍囉廝殺一陣,自己好下去再殺一會。可是,還沒有等他下去,警察就來了。
那也就是說,我報警是救了他,但他不知道這事。當然那晚,他可能也看見我。反正他沒有下來,讓他撿回一條命。
這事,賴德君後來也知道是什麼回事,她還感謝我一次,說我報警,幫她家大忙了。
父母對我做這事,無論出於陰或陽兩面,他們都擔心。因為是我報警,且情報準確,就算我報警未被社會上某人知道,但警方就掌握我的資訊,當地警方對我可能會採取重點監控。
為什麼我能提前知道這種事?要麼我是警方的臥底,要麼我就是涉案社團中的一員。此事不久,當地就有一個通報,但隻字未死亡多少人,只說發生一起群體性 事件,造成多人受傷。
當我看到這通報後,我及時跟父親說及,我告訴他,明明死亡七人,為什麼沒有通報出來。父親反問我:“你怎麼知道死亡七人?”
“我能看見。”
“這不是你說看見就是的,人家通報沒有提及,說明人家不想公示,如果公示出來,會引發社會動盪不安,不利於社會秩序管理。”
“那算是欺騙群眾嗎?”
“你還小,不清楚這個社會管理的奧妙,等你老一點就知道,人家做法都是出於更好的管理。”
父親竟然是支援那個失實的通報,這點我很不解。
事情如我父親說的差不多,我的確被當地警方重點監控了。我新學期上學沒有多久,竟然有便衣警察來學校找我,在我中午下課時,即將去打飯吃的時候,他們在班主任黃老師的引導下,找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