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憑什麼不讓進啊,我還真沒聽說過,一個看門的還能這麼猖狂!”
聽著事情的原委,慄帆海還沒有說話,王鳳蓮就不幹了,指著礦場的方向嚷著。
王鳳蓮是個急脾氣,而且說話都是嘴比腦子快,典型的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藏不住事。
“村長,就算是你是外來的,好歹也是咱們村子的村長,村長是幹什麼的啊,那是村子裡最大的官,怎麼著現在還興古代那套,強龍難壓地頭蛇啊,他以為他是誰呀,土霸王,土皇帝?”
王鳳蓮走到村長的面前,話跟連珠炮似的收都收不住,說的村長滿臉的著急。
“是呀村長,怎麼就叫一個看門的給嚇唬住了呢。”
村子裡的人都不理解,看著村長都投來了質疑的眼光。
盛暖陽看了眼慄帆海,剛要說什麼,就見到慄帆海輕微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多說話。
村長看著大傢伙的情緒越來越高,最後一咬牙一跺腳嘆了口氣。
“哎!既然大家都這麼說,我也沒什麼好說的,行,那就辛苦工程部的師傅走一趟了。”
村長和村裡的人,還有工程部的人彙整合一大隊,氣勢洶洶的朝著礦場走去。
老堯遠遠的看著他們,眼神慢慢的黯淡下去。
等村子裡的人到了礦場,看到老堯掛在礦場大門上,嚇得村裡人趕緊朝著那邊跑過去,把老堯從礦場大門上放下來。
“沒有氣了。”
王鳳蓮探了探老堯的鼻子,嚇得趕緊收回來手,猛地起身往後躲,聲音顫抖的說著。
“我看看。”
盛暖陽跟著慄帆海學過急救,聽到王鳳蓮這麼說,她蹲下身子給老堯檢查了一番,連續給他做了心肺復甦,老堯猛的深吸一口氣暈了過去。
“趕緊送醫院快!”
盛暖陽抬頭看著村長他們喊著。
“這好端端的怎麼還尋死上吊了呢?”
許鳳珍看著村裡人把老堯抬走,往後看了一眼大門上綁著的那個網扣,嚇得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慄帆海開車把老堯送到了鄉里的衛生院,聽著醫生說沒什麼大事,大家也都放心了。
村長坐在走廊的長椅上面,看著前面的玻璃窗愣神。
慄帆海走過去,拍了拍村長的肩膀,安慰他說別想那麼多。
“這都多少年了,老堯竟然還耿耿於懷啊!”
村長沒頭沒尾的說了這麼一句,讓慄帆海微微一愣,抬頭看了眼盛暖陽,盛暖陽也沒有明白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不知道啊,老堯他這麼做是有苦衷的,你們也別怨恨他。”
村長看著慄帆海輕聲地說了一句,又問了一下工程部的人怎麼安排的。
工程部的人看著因為礦場大門的事情都快鬧出人命了,直接開著車就回去了,說是等著事情全都辦妥當了再來。
盛暖陽和許鳳珍坐在他們對面的長椅上面,時不時地起來了看看病房裡面的老堯,心裡面也有種說不出來的愧疚,要不是沒有提前溝通好,也不至於鬧得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