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戰鬥了上百個會合之後，他發現，李天一的精神力竟跟剛開始一樣，半點沒有消耗什麼。
而他，此時早已氣喘吁吁。
當然，一開始，他是佔上風了，而且信心十足。
只是，他的精神力一直在消耗，而李天一卻跟沒事人一樣。
如果再這樣打下去，他怕是必輸無疑。
他還從未遇見過，一個精神力可以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人。
如此浩瀚如星河般的精神力，想象一下，他若哪天真正強大起來，是怎樣的一個存在？
“眼前的這位少俠，你到底是什麼人？”
牛頭蛇尾不禁猛的睜開眼，問道。
明明招式那麼生澀，可為何……
牛頭蛇尾很是不解。
他休戰，李天一自然也休戰。
“我？”
“我也很想知道我是什麼人。”
“當然，目前身份來說……”
“是宋懷他師父！”
李天一勾唇一笑，鎮定說道。
“你就是宋懷他師父？！”
“風水相師老祖，李天一！”
牛頭蛇尾聽聞後面一句話，震驚不已。
這名字，早已如雷貫耳，只是……牛頭蛇尾沒曾想過，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了，眼前這位相師老祖，怎麼還返璞歸真了，如此的年輕？
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若不是如此，牛頭蛇尾也不至於一眼沒認出來。
“哎！”
“既然是你，那我讓道！”
“你們……過去吧！”
“但，你們進去之前，我不得不提醒你們一句，眼前，你們即將要去的地方，可是死地！”
“你那徒弟宋懷，進去已經數日，不曾見出去過！”
牛頭蛇尾沉默數秒後，然後悠悠嘆息一聲，說道。
“宋懷也進去了這個地方？”
李天一錯愕不已。
沒想到，他在長白山上找了好一陣，都沒發現宋懷的蹤跡，卻在這裡得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