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十次也是你輸。“看我八卦陣!”王豐心裡說著,落下了一子。
這一次王豐打算玩點戰術,用個陣法。嗯,一定要在眼前這個裝逼路人身上,虐菜虐個過癮才行。
“莫非生我時是冬天受了寒,所以身子落下了病根兒,她在與我交談時提到過,當年神醫局的神醫,在崇寧六年照顧一有身孕的女子。”
“元祐十四年末,神醫離開了,那時父皇身上發生了一些事情似乎事關一個青樓女子,之後我母妃曾派人打聽過神醫的下落,得到訊息是神醫離京。”
“可是,他的族人卻說,他在崇寧六年在京照顧一個有身孕的女子,呵……”說著,趙植不由的發出一聲輕笑,道:“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嗎?”
“殿下,你輸了。”王豐落下一子,說完,抬眼看向盯著自己看的趙植,道:
“事關陛下,卑職不敢多言。”
“再來。”趙植一擺手,棋盤再次清空。
王豐自然表示是無所謂的,你要來多少盤都行,反正最後輸的肯定是你就是了。
不是王豐吹,在五子棋方面,不禁手的前提下,就算是深藍過來,自己都敢跟殺個千八百回合。
嗯,千八百回合,還是不敗的那種!
“一個普通的凡人女子,到底是何等身份,竟然值得神醫悄悄返回京城,然後照顧她呢?還有神醫想進入汴京城,那自然是來去自如的。”
“他到底在隱藏什麼,或者說他在躲避什麼?什麼人值得他如此小心翼翼呢?”植越說,語速越來越快,“不久前,殿前司的金零,突然入了開封縣衙!”
“之後,皇商李槐被抓,雪舞森林丟失道宮!”
“再然後,你得到了道宮,雖然過程出現了意外,但金零卻偏偏對王森林特殊關照。”
“殿下,你輸了。”王豐依舊不緊不慢。
“……再來。”趙植一揮手,同時繼續盯著王豐,道:“之後,我便開始調查王森林。”
“哼。”趙植輕笑一聲,道:“這任何事情都怕有這心人去查,更經不起剝絲抽繭般的調查,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可不了的呢。”
“嗯,這次用燕陣,不過這貨也不錯,不管我用什麼陣法,他都能跟得上,還是一心兩用。”
想著,王豐的眉頭不由皺起,“嘖,這貨一心兩用,還能跟得上我的各種陣法,顯得我很廢啊,不爽,已有取死之道,看我不來點精妙陣法鎮壓你!”
見王豐盯著棋盤,眉頭微微皺起,趙植頓
時以為自己猜中了,嘴角也不由微微的彎了彎。
卻殊不知雙方根本不在一個頻道上!
王豐對他說的這些根本不在乎,不管他是猜中了也好,猜不中也罷,無所謂!
這麼說吧,在這個世界,王豐如果跟主角之外的各種路人配角或者是重要配角,反派也好,嗯,不管怎麼爭鬥,永遠都是立於不敗之地的那個。
什麼蠅營狗苟的爭權奪利,互相算計,毛用!
“熙寧十年,禁軍天才,因恃才傲物,得罪京中權貴被廢掉修為,黯然回到了家鄉齊州府一個小山村,整件事看起來非常的正常,沒有任何的疑點。”
“熙寧十三年,王森林出生了,他的家鄉就是齊州府,小豐村,沒錯,就是那個天才歸隱的山村。”
“元祐元年,臨安豪強家族項家嫡長子項途進京趕考於深山古剎之中,路遇佛門高人降妖除魔,被一女鬼迷惑高中後,違背家族之命拒婚。
一場悲劇,不說也罷,元祐五年,項途官拜經筵宮侍講,皇帝近臣,因獲罪於家族,被貶為開封縣縣丞,一朝天堂一朝塵埃,從此一蹶不振!”
“殿下,你輸了。”王豐一邊聽著這貨給自己科普人物小傳,一邊淡淡說著。
看著棋盤上,明顯比之前少了不少的棋子,略微滿意,就說嘛,燕陣何等精妙,豈是你能破的?
“再來。”不知道為何,看著王豐這平靜的神情,似乎眼神當中只有棋的樣子,趙植本能的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