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人說,我為絲狂絕不是卡在九階之下什麼都沒有做,空過了那麼多年,空間之所以縱容他,那是有原因的。
我為絲狂早就有準備,在邁入九階的時候,一步登天。
戰場上的號角聲傳遍,眾人都嚴陣以待起來,看向戰陣最前方的那幾道身影,樣貌連他們也看不真切,全都是此界的至強者。
其中一位的女子一襲黑衣,紫色紋路在上刻畫,英氣中透著霸道,魂意已經開始向前方壓去。
那些九階巔峰的強者們看著漆黑的雨幕,和那無邊的大軍,感慨著想,若是能活下來,就再好不過了。
當利刃出鞘,天地間的聲音寂靜了下來,前方為首的禁忌聲音傳遍戰場,「諸君,殺!」「殺」
界外的戰場上爆發了一場大決戰,而世界之海內依舊寧靜,陸晨和王權無暮討論完了諸多樂園的事宜,也說起了前面的事。
「陸兄,時間恐怕沒有那麼多了,但這是相對那些古老的禁忌而言,對於你我來說,仍有著可突破的空間。」
王權無蓉說道。
「你也快突破了?領悟了什麼?準備破境?」
陸晨好奇道,他能感覺到,王權無暮在九階巔峰的境界應該有一段時間了,但論戰力,其實和至高神土上的真我境巔峰差不多,不算什麼特別戰力。
這也是正常的畢竟能修煉到這個境界已經很不容易了,至高神土這麼多紀元過去,常備的真我境巔峰也才五十多人,可見其難度。
空間每一批探索者中,能真正活到九階巔峰的也是少之又少。
所以他聽聞王權無暮說快要突破了,十分意外,因為在他看來王權無暮還早呢,別說很快突破,再給幾十個紀元也不一定有戲。
「陸兄你的眼神讓我感覺你覺得我不行······」
王權無暮儘管和陸晨很多年沒見了,但還是對陸晨很瞭解,能知道陸晨在想什麼,「但不能把所有人都和你類比,我的確如今沒有把握,但再有三十紀元就有把握挑戰,到時候會是一份力量。」
「這也太久了······」
陸晨吐槽道,但下一刻他就反應過來,王權無暮其實並不是再跟自己說他突破的事,而是在對他暗示大家可能還有的時間。
也就是說,他們最多還能在界內安寧的時間,有三十個紀元。
這個時間對於陸晨來說算是天文數字,因為算起他的體感時間,他還年輕著呢,一個紀元都沒過去,或者說他才五百多萬歲。
相對於那些動輒數千上萬紀元年歲的禁忌們來說,他真的還是個寶寶。
三十紀元對禁忌來說不長,但對於他來說是大機會若是能靠著這段時間穩固境界,無限逼近第十階,陸晨感覺自己就能橫掃界外的戰場,終結動亂。
「陸兄,看來你已經明白了,對於禁忌來說時間緊迫,但對於你而言時間還很寬鬆,你大可不必那麼著急,循序漸進的按照自己的節奏走就好。」
王權無暮飲了口酒,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只是陸晨的無盡酒葫早已被他重鑄為大道級,仙酒也醇厚了許多。
「我心知前線危急,母親還在那邊戰鬥,父親也要上路,讓我安心在此界坐鎮,確實有些為難人。」陸晨感慨道,「但我也不會魯莽行動,該什麼時候動身我心裡有數,再者那個時間也只是我們的猜測,實際上戰局千變萬化,我們可能沒那麼久的時間。」
陸晨感覺眾人還是太過樂觀了,前線一直都是守勢,崩盤也可能只在剎那間,那個長時間的安定到底是怎麼評估出來的?
「所以陸兄你該考慮進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