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楊家的獨生女,父母經常在她耳邊嘮叨,無論如何,都要得到楚俊譽的身心!
他們都以為,楚俊譽肯答應跟她吃飯,肯定對她有意思,不然為什麼別的千金約他,都被他拒絕,而她約他,他會答應?
剛開始,楊紫宣是這麼認為的,現在看到火竺後,她開心有些擔心了。
難道自己要跟這個不起眼的丫頭爭男人嗎?
答案很明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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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竺邊皺著眉頭邊努力地想著,嘴裡喃喃自道:“為什麼我覺得楊紫宣很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她。”
楚俊譽偏頭,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剛才還叫得很親熱,紫宣姐的,現在直接連名帶姓地叫了?”
女人就是善變,前後一套,口是心非。
“乾媽說,面對情敵,不要失態,要有效的耍心計,才能把對方打敗。”火竺說道:“我在她面前叫她一聲姐,是讓她覺得我很懂事,對我放鬆警惕。”
楚俊譽冷哼,就她的表現,對方會對她放鬆警惕?
一會兒又說要嫁給他,一會兒又扯到生孩子那裡去,一會兒又說要成為他的女人,哪個情敵聽到這樣的話,會放鬆警惕的?
“乾媽傳授的經驗不會有錯。”火竺有信心地說道。乾媽是過來人,到現在窺視乾爹的女人數不勝數,面對那些自個兒來叫板的女人,乾媽都會毫不客氣反擊回去。
楚俊譽抿了抿嘴,他的爹地媽咪教孩子的方式就是與眾不同。
“啊……我想起來了!”火竺雖然在說著話,但一直沒有停止想楊紫宣眼熟的事情。
她突然用力拍大腿,痛得她呼了一聲:“哎喲,好痛。”
“小竺,你什麼時候學會一驚一乍的了?”楚俊譽蹙眉,不悅地瞥了她一眼。
火竺一聽,知道自己失態,都是今晚太高興了,因為他當著很多的人面抱她,她才一時忘形了。
火竺坐好,也不去理被自己拍痛的大腿,她看著楚俊譽,輕聲地問:“俊譽哥哥,楊紫宣是不是三年前我在苑景樓見過的那個女人?你跟她一起到苑景樓吃飯的那個女人?”
哎呀,為什麼想起來了,心有些不舒服?
這麼說,俊譽哥哥跟她不是認識很久了?
他們在一起吃飯的次數,豈不是數都數不清?
火竺看著楚俊譽的目光,帶著一種幽怨,他很少帶她出去吃飯,說外面的就算是星級酒店做出來的飯菜,都沒有莊園的傭人做得好吃和乾淨。
而他在外面,經常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吃……
一想到這裡,火竺的心,就酸酸的,沉沉的。
“嗯。”楚俊譽應了一聲,他直視前方,卻忽略了火竺從眼裡閃過的那抹痛楚。
“你很喜歡她,對不對?”以她對他的瞭解,他不喜歡的女人,是不會跟她一起吃飯的。
“暫時不討厭她。”他沒去研究過女人,而且楊紫宣是那麼多女人中,他不討厭不反感的一個。
而且楊家在T城的名聲也很好,他也調查過後了,楊家長輩從年輕到這個年紀,都沒做過出格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