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倉洋說:“我晚上洗衣服時,看見她躲在樓道中哭。”
俞柳:“天天都有人哭,你怎知道她是受欺負了?”
“她舞蹈非常好,不會因為這哭。”柏倉洋說:“我去問時,她說沒事兒。”
“而後?”
“而後我就沒多管閒事了。”
俞柳:……
柏倉洋做的沒有錯。
這圈子中,管閒事的反倒沒有什麼好下場。
可以獨善其身,就已非常不錯了。
俞柳說:“謝謝你的反饋,我會找慕鴛鴛聊聊。”
“謝謝俞柳導師的布丁。”柏倉洋將藍莓布丁放了自己的儲物櫃中,“我回練習了。”
俞柳點頭。
等吃完布丁,俞柳又拿了兩個裝進兜中,打算去找慕鴛鴛。
如今的孩子啊,還真是不叫人省心。
俞柳找了圈,最後在音樂室中找到慕鴛鴛。
慕鴛鴛將鋼琴蓋放下,在上邊寫信。
“俞柳導師。”慕鴛鴛看見進的是俞柳,舒口氣。
“你怎在這?”俞柳問。
“恩,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寫信。”慕鴛鴛起,問:“嘉賓導師找我有什麼事麼?”
俞柳找了個位置坐下,問:“聽說這裡有欺凌的事,我想問問你有沒受欺負。”
慕鴛鴛緘默一會,說:“沒。”
撒謊。
俞柳追問:“真沒?”
慕鴛鴛將衣服的衣袖擼上去,笑著說:“上回真是不當心給熱水燙到,你看,已好了。”
俞柳望向慕鴛鴛的手臂。
確實沒捱打的痕跡。
難不成是因為壓力大,才哭的麼?
俞柳遞去一個藍莓布丁,說:“好,有什麼事能告訴我。
你是齊也媛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慕鴛鴛接過藍莓布丁,“謝謝俞柳導師。”
最初她還覺的俞柳不是個好人。
唉。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