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俞昭揚眉問。
“還可以怎麼樣?”俞柳反問回。
俞昭問:“撞你車的司機師傅?”
“燕哥在處理了。”俞柳看看俞母,說:“就是個小事故。”
俞昭輕哼聲,“以後當心點。”
俞柳:“……好。”
這種事,也不是她當心便能的呀!
誰知道有人會存心撞上呀!
“哦對了,我近來在家休息,正好能給哥織圍脖。”俞柳操控輪椅到沙發邊緣,提起裝毛線的袋子,問:“哥,你喜歡什麼顏色?”
俞昭:……因此是逃不掉了麼?
他看過俞柳之前織好的圍脖,白色的圍脖,上邊坑坑窪窪,非常難聯想到圍脖。
只可以說,是鋪平的亂麻。
捲起可以戴在脖子上罷了。
拉倒,可以戴就可以。
俞昭挑了一個卡其色出,說:“這。”
俞母在旁邊說:“那我給你織一件這色兒的毛衣,上邊沾個大熊貓。”
俞昭:“……謝謝媽。”
“不謝謝妹妹麼?”俞柳拿起毛線球,打算開頭。
“我記起還有工作沒有做完。”俞昭起,“我去書房。”
落荒而逃。
到書房後,俞昭就問了燕河,俞柳是怎樣受傷的。
知道是有人存心撞上,害的俞柳受傷後,俞昭目光頓時寒冷下。
燕河又說:“昨天我就帶著律師到帝京,正在打算起訴檔案。
可今天警署上門,說連同司機師傅在內,幾人全都給打斷了腿,正在錄我們的口供。”
俞昭:?
燕河說:“警署懷疑是我們找人打他們的。”
“……如今狀況怎樣了?”燕河靠著椅背,摁了摁眉頭。
燕河說:“如今那幾人的腿都斷了,正在住院。
警署的人才錄好口供,我們昨天都在酒店,沒證據證明是我們找人行兇。
另外,那幾人樂意賠錢私了。有兩個私生飯還在上學,怕留案底。
我才要給俞柳撥電話,問她想要什麼結果,要不要繼續起訴。”
俞昭眼睛冷漠,“打斷腿的事,是誰做的?”
燕河嘆息,“我是真不知說。帝京不是我熟悉的地方,我沒有亂來。”
在帝京。
俞昭腦海中閃過一個名字。
沈默沉?
未必呀,他今天才知道柳柳受傷,沈默沉的訊息怎會比他還靈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