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一句話,直接讓楚少聰雙眼瞪起好似銅鈴。
“賈,賈先生,您說的陸玄,可是那個病癆鬼陸玄?”
賈島反問楚少聰:“除了他還有別人麼?”
楚少聰滿頭汗珠,尷尬不已:“賈先生,您怎麼和這種人是,是朋友呢。”
賈島呵呵笑了:“怎麼,我和誰交朋友還要和你楚大少請示請示不成?”
楚少聰慌得把手擺動:“不敢,不敢。”
賈島將二郎腿放下來,身子往前一湊,貼近了楚少聰,這把楚少聰嚇得差點沒摔在地上吐白沫。
“我聽說,你最近正想辦法對付陸玄,還想要騙他的妻子。”
楚少聰硬著頭皮:“賈,賈先生,我想您肯定是誤會了。我根本沒有這方面的想法。而且,而且···”
賈島反問:“而且什麼?”
楚少聰強吞了一口口水:“而且陸玄和葉詩凝也沒有領結婚證。法律上,他們不算是結婚。”
賈島呵呵而笑:“少來這套?我就問你,他們有沒有舉辦婚禮?”
楚少聰把頭低下去了。
“你還真是惡趣味呢,好好的女朋友不找,總是惦記別人家的老婆。你這麼做,你家裡知道麼?”
楚少聰哪敢說別的,伏在地上只是連連磕頭。
“不用對我磕頭求饒,你要道歉,就去找葉詩凝,然後滾回上京。回家給我閉門思過三年。若是期間踏出門一步,我就砸碎你的骨頭。不信的話,你大可以試試。你應該沒有試過骨頭被一寸一寸碾碎的感覺吧?說不定,這次就可以讓你開開眼呢。”
楚少聰嚇得渾身戰慄:“別,別賈先生,三年不出門,我會被憋瘋的。”
“五年。”
“賈先生,看在太爺爺的面子上,您饒了我這次吧。”
“十年。”
楚少聰不說話了,再這麼下去,怕是自己一輩子都出不了門了。
他低著頭,臊眉耷眼一臉悔恨的樣子,怎麼自己就惦記上這位瘟神朋友的老婆了。
賈島站起身來:“回去後好好調練你的醫術,也和你太爺爺學學,去做那懸壺濟世的仁醫。別動不動的就禍害一方。一陽堂的名聲,都是被你們這些廢物給壞掉的。”
楚少聰連連稱是,哪敢有半個不字出口。
賈島出門時,他還得恭敬相送。
一路將賈島送出之後,柳笑笑終於按捺不住疑惑,詢問楚少聰賈島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