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島望前走了幾步,忽然覺得不對勁,一回頭,見甄小小還在那站著,就微微笑道:;甄老師,怎麼了,你不來麼。今天還要多謝你幫我說話呢。
甄小小聞言臉一紅,哼了一聲撇過去了頭:;我是老師,幫學生天經地義。你可千萬不要誤會了。
看著甄小小那股子傲嬌勁,賈島多少有些納悶:;誤會什麼?
甄小小剛想說剛才辦公室裡,羅勳說你暗戀我的話,話到了嘴邊又給忍住了,哼哼兩聲徑直去了。
這一幕,看的賈島雲裡霧裡。
放下甄小小不提,賈島與趙奕等人離開學校,在校外路邊找了個大排檔壓驚。
趙奕三人都後怕不已,覺得之前動手打羅康還是太沖動了。
這次得虧是有孫信山幫忙,不然的話,賈島還不知道要被羅家怎麼收拾呢。
退一萬步而言,萬一他們記恨著,等待了下一次抽冷子再對付自己怎麼辦?
聽著舍友們的擔憂,賈島端起茶水抿了一口:;下次?應該沒有下次了,前提是,他們不是傻子。
趙奕等人對賈島的話都有些不解,好奇的看過來不明白咋回事。
賈島微微一笑,也不解釋,拿起水來衝三人:;來,幹了。
雖說賈島不喝酒,但徐正峰非要說什麼是朋友就喝了這杯酒。
沒辦法,賈島只能偷奸耍滑使障眼法,把自己面前的水變成了啤酒來遮掩耳目,拿著水與三人碰杯。
一頓壓驚飯下來,賈島喝水喝撐了,三人喝酒喝暈了。
賈島倒是無壓力,一個人扶著三人往宿舍趕。
回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午警局來的人,也全都回去了。
學校裡,就好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走在寂靜無人的路上,河洛從賈島神海中出來,在空中飄著,詢問著架著三人的賈島道:;賈島,話說今天下午那羅勳拿你家人朋友威脅你,你怎麼不殺了他?家人朋友這塊,不一直都是你的逆鱗麼?
賈島扶著三人繼續淡定的向前走,一邊走還一邊道:;是我的逆鱗不假,但是,我也答應了毛浣紗,把羅勳錢蘇蘇留給她來殺的。君子一諾,自然要恪守才是。
;你又不是君子,哪有你這樣喜歡罵人和耍手段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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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中,賈島回到宿舍,將三人往床上一扔,給皇甫玉兒去了個電話說明情況後,便坐在陽臺上,開始打坐修行。
一夜無話,次一日天明,趙奕三人暈暈乎乎的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