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次數多了,賈島也就不慣著了。
對賈島來說,我對你無禮,不是我教養不行,那是你品德有問題。但你對我無禮,不管出於什麼原因,錯都在你身上。
說他雙標也成,說他不講理也罷,總之,賈島就是萬事隨心由意的性格。
帶著這般想法,賈島目光一寒,伸手去抓甄小小的手腕。
可他似乎低估了甄小小的動作,在賈島還沒把手伸出來的時候,甄小小已經把手在賈島臉上抓了一把。
那甄小小剛做的美甲啊。
饒是賈島這般肉身強度,在大意之下,還是被甄小小得手了。
這一下,吃了虧的賈島不淡定了,抬手將甄小小推翻,然後飛快的揉著臉嘟囔不住:“該死的瘋女人。”
反觀甄小小,被賈島推翻在床上呆呆坐著,看了看自己折斷的美甲,又抬頭瞧了瞧賈島。
剛才那一抓,用了多大力氣甄小小再清楚不過了。
結果,非但沒有抓出血,只是在賈島臉上留下了兩道白痕。
這他的臉皮該是有多厚啊。
甄小小還想再做自救反應,賈島卻不再給她機會,手臂一揮,直接送出一團真元將甄小小打翻昏迷過去。
然後,賈島就揉著臉,嘴裡罵咧咧不止。
雖然說自己的**強度甄小小根本就破不了防。但怎麼說被一個手無寸鐵的女孩給在臉上留下痕跡,還是有一些丟人的。
這不是,河洛就開始在賈島神海中對其進行吐槽:“有點意思了,浮雲子,仇金龍,嶽長風。多少宗師巔峰的強者都沒有在你手裡佔了便宜,結果卻是讓一個小女生差點給你抓破相了。”
賈島氣的身子戰慄:“我說,你能不能別這麼說風涼話了?嗯?”
河洛撇嘴:“這那能叫風涼話呢,這叫感慨,感慨懂麼。小無敵也有吃虧的時候。”
賈島懶得和河洛鬥嘴,轉身在甄小小房間裡搜尋起來,看看有沒有什麼止痛的藥。
真是見了鬼了,這傢伙抓一下怎麼這麼疼,自己用真元都止都止不住。
心中想不明白,賈島就忍不住一直嘟囔。
結果,就在他翻箱倒櫃尋找的時候,卻猛地聽到身背後惡風不善。
當即連忙回頭,就看到甄小小舉著一個花瓶,對著自己猛砸過來。
那花瓶落在腦門上時,賈島心中還在想著怎麼可能?自己剛才可是用真元催眠了她啊。
天亮之前,她是醒不來的。
這滿打滿算有三分鐘沒?
賈島心中驚奇著,甄小小的花瓶已經落了下來。
嘭的一聲,整砸在了賈島的額頭之上。
嘩啦破碎聲響之中,賈島滿頭都是瓷器碎片。
再看甄小小,給嚇了一跳:“呀,你,你怎麼沒事?”
賈島氣急緩緩站起身來,雙目噴著火焰盯著甄小小:“女人,你想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