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島張開手臂:“那不就結了麼,只要是人,都會被殺死。撐死了也就是過程曲折一些,有什麼好擔心的?是吧小白。”
趴在賈島腿上的蘇小白用力的嗯了一聲。
賈島便把身子往後一躺:“好了,我現在要休息了,在沒有到地方之前。別來打擾我。”
說完,賈島果真閉上了眼睛開始假寐。
見狀如此,葉衛青與許化林二人臉上逐漸浮現出來擔憂神色來。
可賈島就這個脾氣,再說什麼也沒用了。
沒辦法,二人只能是嘆一口氣,由著賈島去了。
一路無話,下午兩點鐘左右來到金陵。
下車後,葉衛青還很體貼的帶著賈恭行與花桃在學校外面的飯店吃了頓飯。
只是葉衛青也沒怎麼來過金陵,對於道路什麼的也不是太熟悉,找地方的時候,看起來很是笨拙。
也是他這個行為,引起來了賈恭行的懷疑。
從昨天賈恭行就覺得不對勁了,今天再一看葉衛青這麼一副第一次來金陵的模樣,終於想明白了什麼地方不對勁。
那葉衛青三人說自己是金陵科技大學的教授,可為什麼不認路?不認路也就算了,你見過誰家的教授身上帶著一股子雷厲風行的彪悍氣息。
確定不是戰士麼?
帶著這樣的疑惑,賈恭行拉住了賈島袖子,悄悄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
賈島就知道葉衛青他們三個的偽裝瞞不過自己父親。
畢竟,三人中除了賴功昌之外,那倆全都是實權統領,平日裡養出來的氣質,也不像是個文人。
不過賈島足夠淡定,面對父親的疑心,隨便找了個藉口就給遮掩過去了。
吃過了飯,眾人開啟導航來到金陵科技大學。
才到校門口的時候,大學校長孫信山就已經帶著學校裡的一些主任啊教授啊等著了。
他們看到車來,由孫信山打頭,紛紛迎上來,一個比一個客氣:“喲,葉統···葉教授,你們回來了。”
下車的賈恭行聽到孫信山的話,楞了一下,回頭問自己妻子:“桃子,你剛才聽到沒有,那個校長喊葉教授什麼葉統,統什麼?”
花桃白了一眼賈恭行:“你管人家喊什麼呢,說不定葉教授名字就叫葉統呢。你啊,就是犯這個毛病。不管什麼事你都覺得可疑。”
賈恭行摸了摸鼻子:“那不是小心駛得萬年船麼。”
“行了,你別廢話了,待會兒你可得小心點,別給兒子丟臉知道麼。”
倆人竊竊私語的說著,那邊,葉衛青就拉著孫信山向二人介紹:“賈先生,花女士。這位,就是我們校長孫信山了。”
賈恭行與花桃紛紛向前來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