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的時候,大伯家的兒子賈純也在。結果劉春花將麵粉給了一部分交給賈純,剩下的一部分,扔在泥漿裡也不給自己家。
從那以後,賈島就對劉春花沒有好感。
賈恭行知道了這件事後,也是找劉春花理論了好長時間。
自那以後,賈恭行見了劉春花也不喊不問。
別說賈島了,就是賈恭行這個親兒子,對劉春花都這般,又能賴了誰。
賈孝也知道自己二兒子委屈,只能尷尬道:“那什麼恭行,別站著了,來坐吧。”
賈恭行嗯了一聲,與父親坐在一處。
那幾個與賈孝鬥地主玩牌的老夥計,則打著哈哈離去。
眾人走後,賈孝便和兒子倆人聊起來家長裡短,說起了工作。
賈孝關心賈恭行的腿腳如何,賈恭行不想讓老父親擔心,就隨口扯了個慌。
聽了兒子的話,賈孝略有寬慰點頭。
一回頭,注意到了一旁邊賈島,便招手道:“小島,來爺爺這來。”
賈島過去坐下,賈孝就又拉著孫子的手,問起來了學習。
老人很慈祥,就是一點懼內。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毛病。
賈島一家都知道老人家的情況,不滿劉春花的同時,也有些可憐老頭子。
正在爺孫三代坐在廊簷下聊著的時候,劉春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從屋內走出來:“這大中午的你們還不回去,在我這做什麼?是想讓我請你們吃飯麼?我可沒錢招待你們。”
花桃好涵養沒有和劉春花犟嘴,就是賈恭行忍不住了:“您這是什麼意思?”
劉春花翻了個白眼:“沒什麼意思,就是不想招待白眼狼。”
賈恭行扶著腿就站了起來:“誰是白眼狼了?”
“誰是誰心裡清楚。”
賈恭行急了,要劉春花把話說明白。
賈孝忙在中阻攔,結果被劉春花一呵斥,嚇得縮起了脖子不敢言語。
劉春花哼哼唧唧,指著賈恭行:“我問你,八年前你大哥做生意出了點問題,你為什麼不幫你大哥?”
“我是巡捕,他犯了法,我怎麼幫他?”
“呸,別說那麼多有的沒的。你就是富貴了之後就忘了家裡人。那可是你親大哥你都不幫。沒良心的東西,當初我怎麼就沒把你掐死。”
劉春花毫不顧及的說著,全然不顧賈恭行臉色越發的脹紅。
賈島見狀,忍不住要上前去,被花桃給拉住了。
“小島,你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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