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有傳聞說那個曾經帶著懸壺閣走向輝煌的大小姐回來了,但田文續,依然對皇甫家沒什麼信心了。
師傅留下的家族,已經爛到了根上。就算這次大小姐力挽狂瀾,可都是治標不治本。
若非還記著皇甫威的恩情,田文續怕是早就辭職不幹了。
心中帶著憂愁,田文續開車回到家中時,也沒有什麼好臉色。
面對妻子兒女關心的詢問,田文續的回答也只是沉默。
他不想把懸壺閣的事情和家人們說,說了也沒什麼用處。
畢竟,只是抱怨,能有什麼辦法?
就在田文續如行屍走肉一般,在妻子的呼喊下用餐之際,忽地,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當即田文續楞了一下,掏出手機檢視,見是魁打來的。
田文續和魁是認識的。他當初拜在皇甫威的門下時。魁就已經在了。
這些年來,魁一直隱居幕後擔任皇甫家家主的保鏢。而自己,則在臺前,撐起懸壺閣的門面。
只是二人都比較忙,平時也不怎麼見面,更別說有電話往來了。今天魁是怎麼回事,怎麼想起給自己打電話了?
帶著好奇,田文續便放下了筷子,接通了電話。
電話中,也不知道他和魁說了什麼,他的妻兒,便看到田文續臉上那重新揚起來的激動笑容。
“好,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
田文續用力的答應著,他臉上許久未見的鬥志,更是在這一刻歸位。
掛了電話,田文續二話不說,拿起車鑰匙和衣服就向外走。
見此情形,他的妻子還忍不住詢問:“老田,這麼晚了你幹什麼去?”
田文續只顧著穿鞋了:“大小姐要出山重掌大權了。我得去表態。”
妻子訝然:“大小姐重張大權?她不是之前逃婚去東州了麼?”
“三天前,大小姐已經回來了,已經幫忙處理了和李家那攤子事。”
聽這話,妻子更驚訝了:“李家那種吃人不吐骨頭的老虎,竟然被大小姐擺平了?怎麼可能。”
田文續張開手臂:“怎麼不可能,今天中午,圈子裡就已經傳遍了。行了,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得趕快過去了。”
“老田,你彆著急,路上慢點。”
“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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