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銷量就有了七百,不是已經超出你們之前五百瓶的預期了麼?
皇甫玉兒嘆了口氣:話不能說這麼說,你知道這七百瓶都是怎麼賣出去的麼?
賈島搖頭,皇甫玉兒便道:這七百瓶。大多數東州這些權貴們買的。而且這其中,有超過一半的人都是奔著你賈大師的名頭。實際上真正覺得產品好過來買的。根本就沒多少。我和鍾之瑾商量過了。之前的宣傳,還有些不到位。想要提高銷量,還得再想個別的辦法。
賈島也不懂做生意的竅門,只是聽皇甫玉兒這麼說。並沒有插話。
倒是這麼會兒,皇甫玉兒開啟的電視上,播放著命案新聞。
咦,奇了怪了。中午不是剛播放過一次麼。怎麼這會兒還有?
皇甫玉兒一邊瞧著電視,一邊詫異說道。
不過很快的,她就發現了不對勁,兩個命案並不是出現在同一個地方。很顯然,這是兩樁案件。
而且來說,電視裡面,鍾長青與董博寧都上了電視。
面對記者的採訪,鍾長青官腔打的十足,你說他安撫民眾也好,說他踢皮球也罷。總之,有鍾長青這麼一號人物出面,對於穩定人心,還是有著不小的作用的。
賈島從皇甫玉兒手裡將遙控器拿了過來把電視關上,口中跟著道:沒別的事情的話,你就先出去吧。等吃飯了再過來喊我。
皇甫玉兒見狀將嘴巴撅了起來:幹嘛啊,這就要趕人家走啊。這幾天要不是我幫著周旋,你在賈叔花姨那早就露餡了。你這個小沒良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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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這矯情打鬧,樓下準備飯菜。
同一時間,就是剛才電視報導直播發生命案的平安大街。指揮車內,鍾長青閉著眼,表情陰沉的坐在那裡。
董博寧在提醒了記者注意言辭,留下人處理現場之後。轉身進了指揮車。
鍾書記。
鑽進來,董博寧低頭示敬。
聽到聲音,鍾長青這才將眼睛睜開了。
他回頭望著董博寧:怎麼樣?那群記者都走了麼?
董博寧點頭:按照鍾書記您的吩咐,我已經警告過那些記者了。
鍾長青聞言憤恨不已,嘭的一聲用手砸著面前指揮台:哼,這些記者真是無孔不入。昨天訊息封鎖的那麼死,他們都能挖到新聞。
董博寧聳肩:沒辦法,畢竟他們要拿一手資料。
聽這話鍾長青咬牙不住:先不管這些討厭的傢伙了。命案方面,有什麼進展沒有?
目前除了死者都是被摘心而亡的。並沒有其他進展。兇手,作案動機什麼的都沒有。而且這些死者也沒有什麼共同的地方。根本就找不到兇手的作案邏輯。他更像是無差別犯罪。
鍾長青頭疼不已。
自己才上位,怎麼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之前司安平在的時候,東州不是沒發生過命案。
用董博寧的話來說,司安平在的這些年,就死了四五個人,死因一樣都是被摘心。
只不過,這四五個人並不是短時間出事的,他們全都是有周期性的。
也就是鍾長青做到了東州首腦後,命案開始接二連三的發生。
前後也就是一個多月,算上昨天今天,共發生了八起命案。
儘管鍾長青在上京有人脈,又搭上了賈島這個大腿,可這種事情連續發生。還是會影響前途的。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週內,我要看到兇手。
鍾長青下達最後通牒,把董博寧為難的不行。
東州怎麼說也是幾百萬人的城市,這茫茫人海之中。要怎麼鎖定兇手啊。這不是難為人麼?
鍾書記,一週時間,有些不夠啊。您看可以寬限一些日子麼?董博寧滿臉為難,怯怯說道。
這讓鍾長青大怒,衝著董博寧咆哮:寬限?你問問兇手會不會寬限你。
董博寧給嚇了一跳,縮起脖子再也不敢言語。